接下來兩天,陳寧依舊每天去國主府探望生病的恩師。
不過他依舊沒有見到病倒的恩師,每次去都是王姨接待他。
陳寧第二次被襲擊的事情,被封鎖了訊息,這件事只有內閣高層跟極少數人知道。
徐庭松這兩天,拿出他查案的看家本領,玩命的用盡辦法調查。
張建武也被他讓國安的人出面抓了過來。
徐庭松親自帶人,連續兩天兩夜,輪流審問張建武。
如果是一般人,兩天兩夜不睡覺,早就崩潰,早就把什麼都交代了。
但這個張建武軍中出身,現在又是國際安全顧問公司的老總,而且閱歷跟心理素質、身體素質,都是槓槓的。
兩天兩夜沒有睡覺,精神都變得恍惚,但他硬是還在支撐,什麼都沒有交代。
第三天晚上,深夜1點。
審訊室內!
徐庭松也已經是臉色非常憔悴,不過他眼神卻依舊嚴厲,緊緊的盯著被銬在審訊椅上的張建武,冷冷的道:「張建武,黑皇那幫僱傭兵,是你接的頭吧?」
「是誰吩咐你這樣乾的,誰讓你安排黑皇那幫僱傭兵進入京城的?」
張建武搖搖欲墜,勉強的咧嘴笑了笑,弱弱的道:「沒有人讓我接頭,我公司是負責國際安全顧問方面的,外國人來華夏,想找我們諮詢相關業務而已。」
「怎麼,黑皇那幫人闖禍了嗎?」
「呵,這可跟我沒有關係,徐局你該不會因為我跟黑皇那些人見過一次面,就栽贓我吧?」
「咱們都是唐老的門生,你這樣對待兄弟我,不厚道呀……」
徐庭松聽張建武提起唐老,表情微微的變了。
如果不是被少帥逼得沒辦法,他必須自救,他又怎麼願意調查唐老的人?
而且,他現在也怕,萬一查下去發現跟唐老有關係,那可咋整?
徐庭松心亂如麻!
他看看嘛張建武的精神還沒有完全崩潰,一時半會估計也還不會就範。
他冷冷的道:「你不肯說是吧,不要緊,我慢慢陪你耗,直到你願意交代而已。」
說完,他就吩咐審訊室的幾個手下,繼續輪流審問張建武,不給張建武睡覺休息。
然後,他就獨自走出了審訊室。
他剛剛走出審訊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竟然是唐老親自打來的電話。
徐庭松表情有點怪異,微微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恭恭敬敬的道:「唐老,這麼晚你還沒有睡下嗎?」
唐伯安笑道:「剛剛處理完一些要務,忙完本想睡覺,突然聽我妻子說起,張建武不知道怎麼搞的被抓起來了。」
「張建武的家人都很擔心,多方面打聽未果,跑來我這裡詢問情況了。」
「張建武跟你一樣,都是我的門生,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問問情況。」
徐庭松道:「唐老,我們查到張建武曾跟黑皇那些人接頭,懷疑他跟少帥兩次遇襲有關,請他回來問個清楚。」
唐伯安嗯了一聲,然後問:「那你們問清楚了沒有?」
徐庭松小聲的道:「還沒有。」
唐伯安聲音提高了一點:「怎麼搞的,你把人抓回來都兩天了,竟然還沒有問清楚。」
徐庭松語塞!
唐伯安又冷冷的道:「我再問你,你們查出張建武跟少帥兩次遇襲的有關證據了嗎?」
徐庭松額頭冒汗,又道:「還沒有。」
唐伯安不悅的道:「你審問那麼久了,也沒有證據,為什麼還不放人,立即放人。」
徐庭松咬咬牙:「唐老,再給我一晚時間,如果明天我還沒法證明張建武跟少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