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我側頭看向他,只見他說:“幾天了?”
我先是一頓,隨即回過神來,不由得蹙眉道:“成天問,這才第三天。”
“走了嗎?”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然後道:“走不了了。”
駱向東眉頭輕蹙,眼帶警惕和狐疑。
我說:“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抻著了,血特別多。”說完,我又兀自加了一句:“反正我大姨媽一向不準,什麼時候來,一次來幾天,全憑她心情。”
我話音落下,駱向東馬上別開頭不看我。
見狀,我出聲問:“幹嘛?”
駱向東說:“明天去醫院看伊揚,我順道在男科檢查一下。”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伸手去拽他的胳膊,逗他說:“有沒有這麼嚴重啊?”
駱向東故意偏著頭不看我,左手搭在靠墊上,他幽幽道:“你不是男的,你不懂。”
我說:“你還有你親愛的左手啊。”
駱向東終於回過頭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問:“那我還要你幹嘛?”
我馬上瞪眼說:“駱向東,感情你要我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的是吧?”
駱向東面不改色,徑自回我:“你跟我在一起,就一點這方面的事兒都沒想過?”
“我……”
“別撒謊,撒謊的人胖回一百三。”
他此話一出,我馬上暴怒,一腳踢在他腿上,揚聲道:“你用不用這麼毒啊?”
駱向東順勢抓著我的腳踝,按著我的腿,看著我道:“之前說好了四天,你又想耍賴?”
我蹬了一下腿,沒甩開駱向東的手,索性讓他抓著。後背往身後一靠,我隨口道:“那你彆氣我,我不動氣也許大姨媽就能走的快一點。”
駱向東說:“之前我一度懷疑你有毛病,再這麼熬下去,就得是我有毛病。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我還是等你兩天。”
瞧著駱向東那副模糊了無奈和發飆的傲嬌樣,我就忍不住湊過去挽著他的手臂,把頭枕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對他說:“東哥,有點定力成嗎?你得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無所謂的樣子,這樣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高冷形象。”
駱向東垂目睨著我說:“以後一年一次,你覺得夠不在意和無所謂嗎?”
我強忍著笑,挑眉道:“我去,這是給我發的年終獎嗎?”
駱向東氣得別過頭去,我則笑的前仰後合。
一個禮拜只放週末一天假。我累了三天,總算是能睡個懶覺,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無一例外的看到駱向東背對著我貼在床邊,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境地。
我伸手挽過他的手臂,將他往裡面拉。沒想到駱向東沒睡熟,閉著眼睛,他悶聲說:“樑子衿,你要是再這麼折磨人,我真是要死了。”
我問:“我怎麼了?”
駱向東說:“我越躲你越貼著我,貼上之後還直磨蹭,我昨晚下床抽了半盒煙洗了兩次冷水澡。”
駱向東說這個我信,因為我體寒,所以睡覺的時候但凡不用電熱毯,總是趨近熱源,哪兒暖和我往哪兒貼。
我問駱向東:“那你不會換個屋睡?非得在我這邊生挺著?”
駱向東道:“沒良心……”
我說:“昨晚不到十點就躺下了,快點起來吧,我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去醫院看伊揚。”
這兩天著實把駱向東給折騰壞了。跟我跑團吃不香睡不好,每天都精神頹靡的樣子。鄭澤宇給駱向東打電話的時候,駱向東還靠在床頭等著完全清醒,所以說話難免是慵懶的。
結果鄭澤宇笑著說:“知道你憋久了,也不至於操勞過度到這個地步吧?這是一晚上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