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關係好了,那麼等將來我提出那個‘棄城’的策略時就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在。
不過現在看來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遲早會出事的。
“皇上,我們和炫垣的這一戰打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因為風霢用毒如鬼魅,我們只能守,攻打卻無力進行,照此下去,此戰恐怕會拖上好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那時國力必將會被戰爭拖垮。”我跪地說道。
夏侯梟連忙扶我起身,“殊兒,你身子骨弱,不必動不動就跪。”
我的身子一顫,被皇帝的這種親密的叫法嚇到了。
“殊兒,你怎麼了?”他察覺我的顫抖,他關切問道。
“晚風微涼,臣的身子骨不中用。”我淡笑搪塞。
“那就快進船艙裡去罷。”皇帝的手扶在我的背上,我不動聲色地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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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船艙,我被夏侯梟‘恩准’躺入床榻的被褥中,他坐落與圓桌旁邊的椅子上。
“白愛卿可是有退敵之策了?”他畢竟是一代梟雄,很快就恢復了帝皇的威嚴。
“回皇上,白殊是有一計,但是不知可行與否。”我緩緩道。
“哦?愛卿有何妙計速速說來!”夏侯梟雙眸一亮,像是等待這一刻等了很久般。
“臣最近常想,炫垣國之兵,因長年身在北方極寒之地,冰雪鍛就他們體格剽悍,要是在陸上交戰,我軍體力稍微要處於處於弱勢。加之風霢的戰術領導、毒藥交攻,就算我央御國有百里相爺和長空軍師這樣的奇才在還是難免處於下方。但是,如果要是在水上交戰的話,那麼情況就完全不同了。”我在此停頓了下來。
“說下去。”夏侯梟聲音依然如初般平靜,我卻見他眸光卻在隱隱發亮。
“遵旨。因我央御國國內河流眾多,士兵會水、好水者居多。而炫垣國國內少河流多冰川,他們怕水、懼水者居多。所以,如果把戰場移到水上,那麼炫垣國之兵就會像是冬天裡的蛇,只能冬眠。”我說完,微微抬眼,偷偷觀察著他的神色。
夏侯梟盯著船艙裡的某處,眸光深鎖,幽暗難明。許久後,他才緩緩開口,“白愛卿是要朕把戰場搬到水上去?”夏侯梟心思敏捷,我說到如此明白,他自然是知道的。
“這只是臣的提議。”我低垂下頭。畢竟要把西岸的易武、枋鳴、瑕珈三州‘輕易’棄掉,要有很大的魄力才成。
“你常呆在這裡就是為了這個策略?”他抬眼看我,眸只光彩流離。
“是。”我低首,恭敬回道。
夏侯梟停頓了一回兒後,才緩緩說道,“今晚就是十五月圓之夜,水上望月圓,別有一番情趣。一年多來眾將領也辛苦,朕想請眾卿到船上一聚。白愛卿你說可好?”
他答應了?他採用了我的計策?我心裡隱隱激動起來。
“臣榮幸之至,臣定親自備好酒席──”
夏侯梟按住我要起身的架勢,含笑道,“這些就不需要你親自準備,叫個下人準備就好。你且好好休息,今晚才精神。”
“臣遵旨。”我頷首一禮。
此船乃是大船隻,僅是甲板上就可容得下九十餘人,那些能和皇帝一起 ‘賞’月的將領最多也就十餘人,這船隻上足夠他們‘賞’月了。
“記得晚上多穿件衣服且不可著涼了。”
他臨走前的這句話,讓我的心隱隱地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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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月明,海角水靜。
一輪圓月高掛夜空,明淨高潔。
我和爹爹、皇帝、還有長空瑜同坐一桌。另外五桌坐的則是其他的將領。
在這三個月裡,我以白殊的名義不僅和皇帝的關係處的不錯,在一次無意的談論古今英雄成敗事又同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