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願意聽。但是你,卻不行。林宛月,像你說的,從你一接近我身邊,你就懷有目的。是不是,你該死?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所以,你是不是該死?”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說的令牌,是誰偷的,你以為,令牌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偷走。若不是本王,願意被偷,你以為,你能偷得走?”
歐陽靖冷笑,看著林宛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死人的眼神:“言盡於此,你也,去吧。”
話剛落,小黑推門而入,將林宛月帶了下去。容顏卻還在歐陽靖懷中,呆愣許久。回神:“歐陽靖,其實,林宛月說的沒錯,我確實,一開始便是有目的,唔……”
歐陽靖將容顏未落的話,盡數的吃盡了嘴裡。他的吻,霸道溫柔,汲取她口中的甘甜。許久,才停下,看著容顏:“顏兒,我說過了,如果是你的話,就算欺騙,我也甘願。”
容顏看著歐陽靖,眼神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溫溫軟軟地道:“歐陽靖,你知道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知道的,是不是。”
歐陽靖點頭,吻了吻女子光潔的額頭:“顏兒,只是希望,以後我們能坦誠相對,不要再有欺騙。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意的。”
坦誠相對?容顏微微地低了頭,細細地想著。直到整個人,已經置身於床上,她才回了神,看著歐陽靖:“歐陽靖,我想問你,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跟歐陽明真的到了那一步,是不是,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了?”
歐陽靖雖然詫異女子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卻還是如實的點頭:“以前,我無所謂。但是現在,顏兒,我也不想瞞你了。現在不一樣了,她出現了,我已經找到她了,我必須讓她名正言順地回宮。宮中,只能有一位太后。絕不會是那個人,所以,現在,只能爭了。”
容顏抱著歐陽靖的腰身,細細地聽著,心卻一寸寸地冷了下去:“一定要殺了歐陽明嗎?也許,還有其他的辦法的,不是嗎?”
歐陽靖搖了搖頭:“沒有了,沒有其他辦法。從生下來,就註定好了的。註定,我跟他,是隻能留下一個的。”
容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道:“那現在,你已經找到太后了嗎?”
歐陽靖搖了搖頭:“找到了一點線索,很快,很快便能找到的。從父皇駕崩後,我就一直在尋找。到現在,終於有線索了,我相信,一定能找到的。”
他放鬆了身體,揉了揉容顏的頭髮,笑道:“不過顏兒,你可犯了個錯。”
容顏詫異,這時候,怎麼突然轉了話題:“嗯?”
他翻身,壓著她的身體,手撐在她腦袋的兩側,確定不會壓壞了她:“你應該叫母后,而不是太后。你說,你該不該受罰?”
容顏被他曖昧的動作,弄的一下子面紅耳赤,也忘了憂傷。推拒著:“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剛剛還說,知道昨晚上累著我了,怎麼這會兒,你又這樣不知羞起來呢?”
歐陽靖溫柔地看著容顏,表情惱怒:“好啊,你竟然說你的相公不知羞?看我怎麼收拾你。”
容顏咯咯地笑:“你別撓癢癢,放手,咯咯咯咯……”
“本來就是不知羞,大白天的還在床上,你……放手。”
“叩叩叩……”
歐陽靖停下動作,細細地為容顏整理了衣服,起身:“進來。”
管家進門,整張臉黑的像是包公。容顏見了管家這張臉,忍不住地,撲哧一下便笑了出來:“嶽管家,你的臉?”
管家黑了一張臉,也看不到臉紅。心中暗暗記恨,雲影你這個王八蛋,等著瞧。哼。他恭敬的低著頭:“王爺,門外有人找您,現在已經引到客廳,您現在過去嗎?”
歐陽靖也帶了一臉笑意:“是誰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