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校裙都扯脫了一半,她才沒忍住眼淚,哭著告訴了于飛。
於俐真沒覺得被朋友出賣了,要換了那場景,她也寧願沈芷開囗。
要是沈芷繃住了,被糟蹋了欺負了都沒說,那她才要愧疚一輩子都沒辦法償還這個人情債。
另一邊廂,于飛回家開啟門,王安妮就著急地迎了上去:“飛飛,你去哪了?老師說你今天又沒去上學,媽跟他說你不舒服,在家休息了,你以後別再不打招呼就溜去玩。”
“媽,我可不是去玩的,”他哼哼兩聲:“我去幹正事了!”
兒子有多少斤量,王安妮這個做媽│的能不知道嗎?一聽他說有正事,心就高高地吊了起來,生怕他自以為是又闖了亂子出來:“什麼正事?”
“之前爸不是說老家裡有人對姐姐有意思嗎?我想過了,家裡養她那麼久,花在她身上的都不少,她怎麼可以一點都不回報家裡就跑了。”于飛嘴角扯起微笑:“上次爸去學校沒問出她去了哪,這次我可問出來了!原來她跑去s市,連個電話都不留給我們,真無情啊。”
省下了女兒的學費,破產了的於會達再跟老家村子裡的人借了一點來週轉,才勉強能把外債全還了。
從前他有錢有地位,回老家時誰不豎著大拇指誇他有出息?這回倒臺了,親戚雖然願意借錢給他,但嘴臉完全不一樣了,讓風光慣了的於會達難受得要命,這時村長託人來跟他說親,暗示知道他家出了點困難,想用五十萬當彩禮結個親家。
沒料到女兒的剩餘價值居然有五十萬之高,而且村長家裡也有點關係,要是真的結成親家,到時候幫襯著東山再起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於父一下子就心動了,可是女兒早跑得遠遠的,他只好去元康高中打聽打聽她的去向,沒打聽出來,還被孫家少爺數落了一頓,他想了想,賣女兒這名聲的確不太好聽,也就歇了這心思了。
於會達歇了心思,他兒子卻沒有。
王安妮驚訝:“飛飛,原來你還惦記著這事啊!”
“我本來就不喜歡她,何況爸不是說了麼,她是我們家生的養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城市多亂啊!姐都不知道是不是處了,就怕到時候不是了,人家還不願意要她。”于飛嗤笑。
自從於會達破產之後,一向在朋友面前都是小闊少的于飛手頭就很緊了,再也不能隨意請客到處浪,友人有意無意提起他家破產的事,都讓好面子的他難堪得要命。他知道自己是家中惟一的兒子,於家有什麼產業都會由他來繼承,以後他結婚了,車房什麼的都得靠家裡,再說了,零用錢不夠,他怎麼浪?
當知道一切問題,只要把姐姐找出來嫁掉就能夠解決時,于飛真真切切地心動了。
“哎你這孩子,哪學來的這種說法。”
王安妮嘴上責怪,可眼裡卻有了喜意:“人家怎麼會嫌棄她呢,你姐姐別的不說,模樣還是看得過去的,就是矮……咳,村長的兒子也有點缺陷,好像是瘸了不能下地,所以一直找不到媳婦,但人還是挺好的,今天晚上等你爸回來了,我就跟他說說。”
等到晚上,拉了一天關係,都沒人願意再投資他的於會達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剛開啟滿,嬌妻就一臉笑意地接過他的公事包:“老公,我們終於找到梨梨的地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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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然後呢?”於會達脫下皮鞋,抬了抬厚重的眼簾。
“上次咱們回老家的時候,村長他媳婦不是來給我們送了禮物,說看梨梨是個好姑娘,人也長得乖巧,想讓兩家孩子處個朋友嗎?這不機會來了。”
於會達走至客廳,坐在沙發上,終於想起有這麼一回事了:“是有這件事……但那小夥我見過了,瘸得很完全,人也怪模怪樣的,梨梨她現在主意大了,不一定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