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婆娘出言不敬,溫某萬難饒恕。”
就在這時,那太虛子走上前來,道:“你現在是被大家包圍住了,你還要這樣囂張?在場眾位可都不是被嚇著長大的。”太虛子雖然也是一介女流,但是眾人看見她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英風颯颯,好不威風,絲毫不為溫道見的氣勢所懾,不虧是峨眉名門之後,眾人見之不由得對她在心中肅然起敬,被這個老年女尼的神情所感染。
溫道見道:“老尼姑,在下所言並非虛話,你如果不相信,那我溫某人就拿你這個老尼姑開刀。”
正是這溫道見要開始朝著這太虛子動手的時候,突然間那陳月影抓緊了溫道見的右臂,雙眼牢牢地盯住著溫道見,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有沒有見到她開口數說什麼。溫道見見之眉頭一皺,心下想著:“她這是做什麼?”
這時只聽見那太虛子已經回應道:“好啊,你要拿我老尼第一個開刀,那就來試一試,就看我這老骨頭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們魔教殘忍血腥,無惡不作,我太虛子也是一心想要斬妖除魔,那今天就來看一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刀利。怎麼樣?”
太虛子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是緩緩地活動了一下握劍的右臂手腕,好像是在準備著眼前的這一場大戰。但是看到她的臉色,也是沒有絲毫的緊張,平淡沉寂,沒有絲毫的假作。她的鎮定神情,旁觀眾人無不心中折服。
溫道見沒有說話,這時聽見陳月影道:“大哥,你快走吧,你如果再逗留於此,只怕······只怕是有危險。大哥,你······你要多保重。”
溫道見聽見她的這話,心中早就預感不妥,也是一把抓緊著陳月影的手臂,道:“說什麼胡話,我今天要走也是要帶你一起走的,即便是死在了這裡,我也會想方設法讓你安全離開這裡。這都是我不好,我方才自己只顧到擒拿姓洪的那傢伙,沒有顧忌到你,讓你被這些人所傷,我心中已經愧疚,怎麼會再讓你出什麼意外。”
陳月影雙目含淚,在那眼眶裡面不停地打轉,神情看來不知有多麼的傷感了!聽到溫道見的一席自責的話,含著眼淚,無助地點了點頭。這個看似堅強跋扈的婦女,沒成想到也是有溫柔感動的另外一面。或許,每一個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聽到那些情意纏綿的話語的時候,都是會復現她們原本的女性溫柔的嬌美一面,更何況是在這生死一線的緊要關頭,更是沒有了她那平時的堅韌剛毅的一面了。
溫道見轉頭看了看四周眾人,最後仍舊是將目光盯住在了前面的太虛子臉上,道:“我說過要拿你第一個開刀,我說話算話,你就準備著受死吧。”
他緩緩地將自己臂膀旁的陳月影的手移開,又回頭朝著陳月影看了一眼,他的目光看來竟然是如此的堅定,他是想讓陳月影明白,自己有能力將她從這千軍萬馬的敵陣中安全帶她出去。
溫道見突然間仰天一聲長嘶,手中快速地操拿起他那熟悉的利劍劍把,筆直地指向了前面的太虛子,那劍身冷冷地泛發出一絲耀人的青光,方才他發瘋似的對正道人士一陣殺戮,那劍身上面還有殘留的一道鮮血遺留下來的紅色的痕跡,看起來竟然是那樣的猙獰、血腥!
是否有誰記得,他手中的這把利劍已經吞噬了多少人的鮮血,又有誰能夠明白,他的心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殘忍無情。是否,今生此處就是自己命歸地府的時候,他心中早就做好了被這些人亂劍穿心的殘忍殺死。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成為王、敗為寇,自己今天招魂失敗,就讓自己的英魂去那地府陪伴寂寞的龔襲老王月吧。
突然就在這時,那剩下的八名魔教弟子當中一人突然發瘋似地衝了過來,他憤怒地揮動手中利劍朝著周圍的人群就是一陣亂砍亂殺,他口中高聲一呼:“‘覆雨使’快走!大家來掩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