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自己還猶自不信。心中忖思:“看著這張王月臉上的表情,我實在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如何做想,但是要說到這洗清魔教之罪,也無須這般要作。只是這張王月臉色嚴肅,看不出他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實在是讓人好生費解。”
張王月將那張處方遞在了餘出天的面前,道:“記住,你雙腳痊癒之後,速速下定決心,做自己心中想做之事,知道嗎?還有,你一定要記住揭穿你表妹的罪行,還神教一個公道。知道嗎?”
餘出天吶吶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木訥在了那裡,半天沒有說話。
英靈子道:“餘公子,以後咱們就是朋友,朋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布公,你是讀書人,你一定會明白的。”餘出天點了點頭,道:“我以後還可以來這裡嗎?”
英靈子道:“待你雙腳痊癒之後,再來這裡吧。”餘出天忙著又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張王月,焦急道:“張王月,你是神教第一號人物,我想知道,不哭道長、文治、還有峨眉派的那個元靈子是否都是在神教了?他們到底怎麼樣?”
張王月轉頭與溫陳二人看了一眼,才是面朝餘出天道:“他們俱是在神教,過得很好的。你是他們的朋友,我知道你心中很是擔心著他們,不用擔憂,一切都是很好的。”
餘出天心有不甘,忙著道:“先生,那日你說不哭道長是你的仇人,你該不會對他痛下殺手了吧?還有,我那管家文治,老實巴交的,沒有絲毫武藝,先生將他帶走,只怕是太過強人所迫。”
餘出天今日見到這張王月,見到他說的話全是正義凜然的語氣,心中想著一定不會是傳聞之中的那般魔教殺人不眨眼惡魔般的描繪,所以才有勇氣來問出了。
張王月微微地低下頭來,心中一陣計較,道:“餘公子,你就放心。你的朋友,我豈會是願意怠慢的。你說到的不哭道長,那雖然是我的仇人,但是我姓張的還不會不明白事情的情由就來殺人洩恨。但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現在是被我給關了起來,生活得很好。你的那名文管家,是一位廚藝精湛的好手,我將他帶回神教,無非就是想讓他來為神教效勞,做幾道好菜,犒勞那些為神教拼打天下的兄弟罷了。你說的那名元靈子小師太,我看她的性情與我少時相仿,著實可愛之極,我心疼之極,你也是不用擔心的。”
餘出天聽到他這番話,那懸掛在半空之中的心終究是落地平實了許多。張王月突然又是緩緩站立了起來,神情甚是蕭索無趣,微然一嘆,道:“我神教天威,與日月同輝。餘公子,武林中的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全是無理取鬧,藉機挑起事端。我是新任王月,由不得那些人如此目中無人的猖狂。餘公子,你相信我嗎?”
餘出天看著面前這人的舉止,不經意間又是想到了那句“殺親成魔,捨身成仁”的魔教入門教規,當即就是心思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茫然問道:“王月,你聽說過那句‘殺親成魔,捨身成仁’的話沒有?”
餘出天突然間說出這句話來,倒是讓在坐的眾人茫然大驚。神情最為激動的就是英靈子,因為這句話正是她來告訴餘出天的。
張王月本是想來用身心感化著這餘出天,沒有想到自己方才一站起,卻是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心中如何不驚。
張王月微微地愣了一愣,沒有開腔說話,這時,就聽見了溫道見道:“餘公子,你是誤聽了,我來告訴你,這當中的情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的。我神教天威所至,誰不誠服?這句話,那是嚇人用的。”
溫道見或許是有一些不自信,說著這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了站立一旁的張王月,希望他來解釋這句話。英靈子也是說道:“餘公子,這話是我告訴你的,你倒是現在還記憶猶新呢。可見你就是還能夠記住我的話。”
這時,那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