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院裡您算是救了我一家三口,若不然的話,那些匪徒傭兵只怕就要拿我們開刀了,所以……”
“您大可不必這麼說。原本那些人就是衝著我來的,所以準確的說是我給您帶來了麻煩。”
“不管如何,您來到我的家裡,就是我的客人!看著客人有麻煩而置身事外,這可不是一個貴族的風範!”皮埃爾男爵表現的很堅決。
“達令先生……”阿德站在陳道臨身後,低聲道:“這些騎兵肯定已經包抄到宅子後面了,我們可以趁現在他們還立足未穩,直接衝出去,奪下幾匹馬。只要衝出大院,想來還有機會……”
陳道臨回頭,瞟了阿德一眼,幽幽嘆了口氣:“院子外是一片曠野平原。在平原上和一群帝國專業的騎兵比賽馬?”
阿德臉一紅,又有些不甘心,低聲道:“那麼……我們就依據這座宅子固守!有蒙託亞大人做中堅,我們可以守住大門!這宅子建造的很堅固。都是用青石建造的,想來當初建造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軍事用途!!”
“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固守死地?”陳道臨橫了阿德一眼:“對方不用進攻,直接把水源斷了,不出兩天我們就得乖乖滾出去跪舔了。我真的有點懷疑你在教會受到的是什麼教育了。”
眼看阿德似乎還想說什麼,陳道臨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說,你一個牧師,就別成天想著打打殺殺了,好好的練你的光明治療術,做一個優秀的奶媽才是有前途的職業。”說到這裡,他一歪腦袋,對蒙託亞示意了一下:“你呢?蒙託亞?打打殺殺的戰陣,你才是專家,你怎麼看?”
蒙託亞神色冷漠,皺眉看了看陳道臨,才搖頭:“達令,你已經有了主意,又何必問我?”
猶豫了一下,蒙託亞看了一眼面色委屈的阿德,不由得嘆了口氣,低聲對陳道臨說道:“那個……阿德他畢竟年輕,您若是覺得他考慮事情不周詳,可以慢慢教導,也不用,也不用這麼……這麼……”
陳道臨嘿嘿一笑,拍了拍阿德的肩膀,柔聲道:“好了,阿德,你乖乖的去牆角畫圈圈玩吧。”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離開了窗戶,大步朝著大廳門口走去。
男爵的臉色有些發白,卻依然咬牙跟在了後面,趕上幾步來到陳道臨的身後,他苦笑了一聲,低聲道:“那個……達令法師,一會兒您……不會把我這祖宅也燒了吧?”
陳道臨哈哈一笑,看了男爵一眼:“放心,打不起來。”
……
阿德面色漲紅,站在視窗死死的盯著外面,他已經緊張的將自己的長弓取了下來,還摸出了一支利箭搭在弓弦上,不滿的看了一眼蒙託亞:“大人……您,為什麼對這個達令如此唯唯諾諾!我看這個傢伙很靠不住!他明明是被皇帝通緝的!現在咱們都被官軍堵在這裡了,可……可怎麼辦?況且,你我的身份特殊,我們可是教會中人!若是真的和官軍公然廝殺,牽扯連累到教會該怎麼辦?如今時局特殊,正經歷一場大變故,神殿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官方起了正面衝突啊!你我若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是神殿的罪人!”
蒙託亞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阿德,皺眉道:“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阿德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中雖然不滿,也只好不再說話,只是緊張的盯著窗戶外面,自己卻悄悄的尋找著一會兒萬一打起來,自己放箭的最好的角度和位置。
大廳之外,陳道臨和皮埃爾男爵已經站在了臺階之上,那面前一隊騎兵手裡明晃晃的馬刀,在陳道臨的眼中就彷彿是透明的一樣,他只是笑吟吟的看著那個領隊的軍官。
憑直覺,陳道臨就注意到,這個軍官的眼神有些不尋常。
這傢伙相貌似乎很彪悍,絡腮鬍須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