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工作上的壓力,一股腦地以哭泣的形式發洩出來。
為什麼對我來說每件事都不容易?這是當時佔據了她腦海的唯一一句話。
不過哭完就好多了,整個人輕鬆不少。
傷心的時候坐下來寫日記,糾結的時候去外面跑兩圈,回來後洗個熱水澡。不管如何,身體不能先垮了。
感覺心裡空空的時候就看一部電視劇,讀一本書,或找張紙信手塗塗畫畫。除此之外,她也開始費心思做菜給自己吃,按照網路菜譜一點點來做,即便做得不太好吃,至少乾淨有營養。
總之不能讓自己沉迷於「我被拒絕」的自怨自艾的狀態,那是有毒的。
慢慢地,經過一週又一週的情緒消化,她對他的感覺終於在某一天淡了下來。
「好像是突然間明白過來,感覺自己原本也沒有那麼喜歡他。心裡的結開始散開,注意力又回來了,可以專注做一件自己感興趣的事了,整個人也輕快起來。」這一天午休,宋勤坦白地把心事告訴媛琳。
媛琳說:「你信不信,再過不久你可能連他的長相都記不起來了。」
「也許吧。」如果不見面的話,隨著時間過去記不起一個人的長相是很容易發生的事。
「話說回來,有多少人最終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少之又少。愛而不得本來就是人之常情,習慣就好。」媛琳說。
宋勤接了一句:「那工作呢?」
「工作也是一樣的道理。我猜很少人能從事自己真正喜愛的工作,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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