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我怎麼感覺田兄弟煉製的解藥比死靈法師的毒藥還象毒藥啊。”
我靠,不相信本神王大人的製藥技術,我可是嚴格按書上步驟操作的。雖然我上高中的時候化學實驗課沒及過格,如果照本宣科做出的解藥變成毒藥,我這個神王大人就不用當了,直接轉職做死靈法師算了!
我瞥見一旁偷笑的恩蒲薩、洛斯塔和阿拉貢氣就不打一處來,身形微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阿拉貢的纖細脖子把他扯到身邊,把半管解毒藥劑倒入他的嘴裡。
“啊,主人……”
阿拉貢促不及防地叫了半聲,被苦澀的藥水嗆得連連咳嗽,解毒藥劑一滴也沒糟蹋滑過喉頭直入胃裡。
我放開阿拉貢,笑道:“既然大家都相信我的製藥技術,就讓阿拉貢先試驗下藥性,過一會兒等沒問題再拿給族人吃。”
“啊,哈哈!”
屋內人鬨然大笑,老山蛇一臉皺紋全都樂開了,敲得桐木桌子咯吱的響,幾乎把堅硬如鐵的桌面拍碎。
阿拉貢苦著臉問道:“主人,如果有問題怎麼辦?”
我滿不在乎的道:“放心,小阿同志,有你主人我在就算是毒藥也毒不死你,我的光明治癒術能解百毒,只要你還剩一口氣,我就能救活你。”
話一出口,又惹來一陣鬨笑。
阿拉貢拉了把椅子坐到牆角,一臉痛苦表情象真吃了毒藥似的,他抱著肚子彷彿大限將至的病人般長吁短嘆,瞅我的眼神大有賢臣良將錯投“暗主”的感慨,讓一旁的恩蒲薩和洛斯塔也生出“兔死狐悲”的心情。
直到半刻鐘之後,阿拉貢沒有任何不適反應,確定解毒藥沒任何副作用的紅葉和老山蛇才歡天喜地的拿著兩管半解藥去給眾光矛人解毒。
左右無事可做,我指使新收的三個手下,把村子外面的陷阱和機關重新改裝一下,使之具有更大的殺傷力和隱蔽性。恩蒲薩和洛斯塔精通很多缺德陰損的害人手段,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拿出來使用,他們豈能輕易放過。兩隻老鬼幹得比誰都起勁,在他們改裝下村子周圍七十一處陷阱和機關的威力比以前提高數倍,也更不容易為人發現。
吃過簡單晚飯,光矛族的老人、兒童、婦女、不能戰鬥的傷殘人士以及牲畜家禽再次躲入祭壇下的密室,村裡只留下一百名戰士防守敵人可能偷襲的死角。
我、紅葉、老山蛇、兩鬼和阿拉貢坐在祭壇前等待死靈法師出現,死活不肯躲進密室的老山蛇表現得格外興奮,拿根戰矛不時跳上祭壇向東南方觀望,查探森林裡鳥獸動靜和風向變化,希望儘早發現敵人的蹤跡。
“挖下陷阱等虎豹,設下香餌釣金鰲!”
原來守株待兔的滋味是這麼難受,從晚上六點等到十點也沒有任何異常動靜,陷阱和機關沒有一個被觸發,三道警戒線的木笛一聲也沒響起,難道死靈法師今晚不來了?
紅葉道:“田大哥,不如請大家先回房休息吧,等聽到警報聲再出來也不遲。”
我微微一笑道:“在等片刻,獵物很快就要上門了。”
紅葉一驚,問道:“田大哥感覺到了什麼異常?”
我道:“是啊,敵人大概距村子兩裡左右,帶頭的是名瑪雅人,他身上有三件神器,一柄大錘、一對護腕、一付翅膀。”
剛才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用神識探察了下森林中的狀況,靈覺沒飛出三里就發現大隊死靈法師的蹤跡,大約有三十幾名死靈法師用潛行術向光矛村子的方向緩慢移動,為首的是個擁有三件神器瑪雅人,此人大概就是紅葉的大仇人飛影了吧。
紅葉狠聲道:“是飛影!”
老山蛇從祭壇上輕巧地飛下來,低喝道:“是那個畜生,這次一定讓他血債血償。”
恩蒲薩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