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應該掌握一支自己的軍隊。”
沐月蓮道:“挑起戰爭,更會加深百姓的苦難。”
易天行道:“我們的仇人中,除了元成邑的走狗,元成邑父子三人裡面,元成邑好弄權術,憑一己之好惡而行賞罰,視黎民如草芥,必失民心;元世勳不是元世盛的對手,早晚死在自己兄弟手裡,不提也罷;元世盛性格剛毅果敢,雖然才智過人,心存法制,但野心太大、不恤民情,遲早會導致民不聊生。如果我的判斷錯了,他們能善待百姓,你以為憑我一己之力,就可以煽動蜀州的百姓陪我造反?所以我們興兵推翻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奸。而天下大亂,如果不以暴制暴,建立統一的政權,任由割據勢力存在,天下蒼生便會長期生活在戰亂之中,災難更重,兩害相擇取其輕,有時候必要的殘忍才是大仁之舉,當斷不斷,婦人之仁,才是災難不息的原因。”
夏玉英怒道:“什麼叫婦人之仁,你看不起女人麼?”
易天行尷尬道:“我只是套用成語,並無輕慢女性的意思,你別胡攪蠻纏好不好?”
夏玉英還待再說,古炎笑道:“別難為天行了,他不是有意的。他的意見倒與我比較一致,可能是我仗打多了,心腸也硬了吧。”
易天行不滿道:“說了半天,您還是繞著彎子罵我冷血。”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古炎也樂了:“沒有沒有,我倒是覺得你有帶兵的天賦,好好努力,說不定你以後能夠成為一代名將。”
古心堅除了易天行是他表弟,與其他人並不熟悉,便一直未說話,在那邊默默地烤著獐子肉,這時歡聲道:“肉熟了,誰吃第一塊?”
易天行和易鋒寒同時伸出手去。
元世盛揹負著雙手,站在斷了的通幽橋面前,一言不發,凝視著觴江對岸的火光,一動不動,猶如遠古時代遺留下來的石像。
吳泰靜悄悄地來到他身後,道:“二皇子,請先用膳吧,他們跑不了。”
元世盛頭也不回,道:“父皇什麼時候能趕到?”
吳泰道:“皇上他們距我們僅三十里的路程,剛才元七已經和他們聯絡上了,皇上說明日卯時與我們在此會合。”
元世盛眉頭輕皺:“父皇為什麼不馬上趕來?”
吳泰瞧了元世盛的背影一眼,吶吶地說不出話來。元世盛轉過身,怒道:“有什麼不好說的?”
吳泰這才道:“太子說大家連日來奔波勞累,該好生休息一下,於是下令就地紮營,皇上沒有反對。”
元世盛雙目紅、青二色精光乍射,看得吳泰心中一凜。元世盛收斂起目光,道:“那就明日再說吧,只可惜錯過了機會。”
吳泰道:“恕臣直言,叛黨並無馬匹,我們明日一早渡江追擊,也可以追上,二皇子不必過於憂慮。”
元世盛道:“他們逃竄了兩日兩夜,既無坐騎代步,又無糧水,晚上還不能久睡,實已筋疲力盡,我們現在過江,正好趁其羸弱,攻其不備,我們雖然也有些勞累,但追捕的人在心理上總比逃亡的人佔優勢,而且人數遠在他們之上,以眾擊寡,定可一舉成擒。明日渡江,他們經過這一夜的休整,精力便恢復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就不好對付了。古炎自然是勇武蓋世,白浩然和那幾個小鬼也不是省油的燈。哎,難道老天爺要放他們一條生路?”
吳泰道:“臣願立即渡江,緝拿叛黨。”
元世盛微微一笑:“父皇如果不來增援,我們幾個過去恐怕自身難保。何況觴江水流甚急,江面又寬,要想游過去也非易事,而且遊至江心,如果被對岸的高手以弓箭伏擊,你有多大把握活命。”
吳泰聽得額頭冷汗直冒,道:“二皇子想得周到,微臣愚魯,望二皇子恕罪。”
元世盛道:“吳柱國是急於替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