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知道二爺心事的人,剛剛聽了蕭垣的話,二話沒說連夜給二爺報信,雖也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二爺會這樣震驚,也傻了,上前一步要看二爺的手,被二爺一把推開:
“繼續往下說,還有什麼?”
“二爺。”
“繼續說!”
對上二爺刀一樣的目光,蕭夏打了個冷戰,眼見著二爺的手流著血,卻也不敢再上前,立在那接著說道:
“聽蕭垣說,這二奶奶因為生得比姐姐漂亮,在孃家常受姐姐欺負,雖也是小姐,據說被李夫人和李夢飛使喚得連個下人都不如,要不二奶奶怎麼會做一手好菜呢,想是在孃家時天天被逼得下廚,奴才還聽蕭垣說,二奶奶進門前,聽說要她代姐出嫁,曾上吊尋死,後來被救下軟禁起來,李老爺天天派人看著,逼著學規矩,直到沖喜那天才放出來,聽說出了不少苦。想來二奶奶身體孱弱是在孃家時落下的病根。”
“這麼大的事,這麼長時間,蕭府怎麼竟沒人知道?”
“二爺,蕭府不是沒人知道,而是知道的人給封了口!”
“什麼,封了口,蕭府還有誰知道這事兒?”
“奴才不知,蕭垣說,偶爾聽和夢飛有染的一個公子醉酒後說過,蕭府有人出了銀兩,還威脅說,如果敢說出這件事,小心他們全家的性命,所以,蕭恆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才打聽出來。”
“這麼大的事,竟是蕭府的人給封的口,誰這麼大的膽子?又有什麼目的?那些人一點口風也沒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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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初見君心
二爺聽蕭夏說夢溪庶女的身世竟是被蕭府的人封了口,震驚之中夾著一絲不安,生出一種像棋子一樣被人控制的感覺。自言自語的問了出來,蕭府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只聽蕭夏說道
“事體重大,蕭恆再三打聽那封口之人的長相特徵,想判斷是誰的人,那些人只說封口的人拿著蕭府獨特的玉佩,打著蕭府的旗號,剩下的什麼都不肯說。”
蕭夏說到這,看了二爺一眼,見二爺低頭沉思,接著說道:
“奴才斗膽猜測,蕭府敢這麼做的人,只有三個,老太君,大太太,大老爺,這三個人都萬分疼愛二爺,絕不會做對二爺不利的事,所以,奴才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那人當初知道了這事,為什麼不早點揭出來,而是封了口,真的只為蕭府的體面嗎,可這事兒畢竟有違祖訓,當真隱瞞下來,有朝一日二爺接任家主,那是欺騙老祖宗的大罪啊,老祖宗在天上看著呢!”
聽了消夏最後一句話,二爺身體猛的一顫,沉吟半晌,衝蕭夏說道
“連夜派人封口,告訴蕭垣,這件事不許再提,尤其老太君、大老爺和大太太,絕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已知道了二奶奶的身份。”
“奴才知道這事兒重大,一聽了這事兒,立刻就讓蕭恆封了,聽蕭恆說,這李家攝於蕭府的勢力,也不敢說出來,夢飛是以庶女的身份和錢家換的庚帖,夢飛因為這事,曾大鬧李府,說是她明明是嫡女,以庶女的身份出嫁,將來一定會在婆家受氣,鬧著要來蕭府澄清,正了她嫡女的身份,李老爺氣得發了狠,用了家法,連李夫人都一起罰了,這才不鬧了。”
蕭夏說到這,咳了一聲,又接著說道
“奴才原來一直奇怪,二奶奶進府快半年了,怎麼孃家也不來人接,二奶奶也絕口不提回孃家的事,現在想來,怕是李家擔心二奶奶回門,前呼後擁的,都是蕭府的奴才,兩家的奴才接觸多了,人多嘴雜,難免敗露。”
蕭夏說完,見二爺坐在那像木雕一樣,沉默不語,也替他難過,但有些話總是要說的,掂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
“二奶奶的出身有違祖訓,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