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今日你回家之後,與你父母商量,若是你父母同意,可隨你父母前來,和你的一些同伴一起,過一過你師叔的問心大陣吧!“
玄虛子喜得徒弟,了塵卻不便相擾,原本自己不過一時戲言,沒想到玄虛子竟然真的心動了,老天偏偏又真的又給他送來了一個緣分不淺的徒弟,如此巧合,難道真是三位道尊有意安排?
了塵一腦門子官司,跟身後幾位少年道:”你們不必羨慕於他,明日你們一樣有過問心大陣的機會。若真與道有緣。自然也不會輸給那位。“
幾個少年趕忙躬身應是。了塵擺了擺手笑道:”你們父親母親正在道觀四處尋你們呢!還不趕緊去磕頭認錯?“少年們臉色一變,立馬苦著一張臉悻悻然地告退了。
就在幾位少年各找各媽的時候,知府夫人也陰沉著一張臉坐在道觀的一間靜室裡半天了,等著自己兒子送上門來。小小年紀,膽子不小。自己私自離家出走還不算,自己都來了這麼半天了,竟然連面都不見。難道真是自己養了一隻白眼狼?修仙,修仙!難道修仙比自己爹媽還重要?
”娘,娘!“就在知府夫人幾乎都快要坐不住了時候,遠遠的一聲呼喚傳來,知府夫人大鬆了一口氣之後,什麼怨氣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剛準備起身去迎接,卻立馬又想到了什麼似的,之後便繼續虎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只是眼睛卻依舊忍不住瞄向了門外,倒是把幾個丫鬟引得暗笑不已。
這邊母子”團聚“,幾家歡喜幾家愁。玄虛子卻來到了了塵的靜室之內,開始商量著是不是又要推辭一下行程了。畢竟剛剛好不容得到一個可以傳承衣缽的徒弟,連教都不教就甩手而去,實在不像話。
了塵心中暗暗好笑,如今玄虛子也終於有了牽掛,不再那麼急切了。正好自己也還有事情未完,兩人都無異議便好辦了。
道觀之內,依舊是清茶瓜果招待各位香客。眾人倒不嫌棄。畢竟這時節,如此新鮮的瓜果可不容易見到。特別是那茶水,不知道是茶葉還是泉水的問題,喝過一口之後,全身舒泰,讓人喝完之後,還念念不捨。紛紛找來童子詢問,這茶可還有出售。
就在眾位香客休息的時候,玄虛子卻在了塵的見證之下,為老者冠巾了。雖然道門有三年持戒只說,但事急從權,道觀不能一直都由童子們維持。而且以玄虛子的身份,加上了塵。哪怕破例,誰又能說什麼?
冠巾之後,老者便是一個真正的出家人了,凡俗之事,從今日起一刀兩斷。玄虛子作為師父,還當場給老者起了一個道號”青陽子“倒是不起了塵來,真是天差地別了。
青陽子一身青色道袍,頭戴冠巾,腳踏雲鞋出現在了三清大殿之上,招待香客的時候,倒把眾位香客嚇了一條。
敦煌城內不認識青陽子的還真不多,誰叫人家是敦煌誠內鼎鼎大名的大商人,家財萬貫,堪稱敦煌首富。怎麼就突然出家當了道士了呢?
青陽子倒是一片淡然,對著眾人口中“陳老爺,陳老爺”的俗世稱謂也不氣惱,反而耐心地解釋之後,眾人大悟,難道從此敦煌城裡就少了以為大商人,多了一個老觀主啦?
講道之事,一天兩場。很多人燒過香之後刻意留在觀內,就是為了聆聽一下下午的講道而已。下午的講道卻是了塵來講了。當了塵一身青衣道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知府夫人帶著兒子差點驚撥出聲來了。
“這個就是當年給你家老爺解籤的仙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知府夫人的幾個閨蜜也悄悄地靠了過來,咬著耳朵悄聲問道。
“嗯,應該就是吧!”知府夫人點頭道。他也是聽自家老爺說的,她可沒見過。
了塵這次講的是自己的新道經裡面的因果承負之道。比起舊道藏那浩如煙海的內容,了塵的新道經倒是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