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否認,但是腦海裡卻不自覺回想起剛才那差點擦槍走火的一幕。
灼 熱 溼 潤的唇舌,大掌在她肌膚上游移略帶粗糙的觸感,那抵在腰間不容忽視的剛毅,一下子她
的耳根紅了個透,幸好她披散著發,將耳朵遮擋住,沒有讓凌慕白髮現異樣。
聽到她否定,凌慕白彷彿一下子長鬆了口氣,拍了拍她,“沒事就好,下次記得不要再走錯了。”
“嗯,知道了。”清舞乖乖的回答道。
隨後,凌慕白抱著把他當成尤加利亞樹的清舞,走到床畔,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在柔暖的燈光中,清舞看著面前的凌慕白。
他的容顏,比記憶中成熟了很多,愈發的俊朗清致,眉眼間褪去少年的青澀,也沒有學校時那麼疏
離冷漠,給人的感覺是溫暖的,帶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如果不是他,她可能現在還在紐西蘭裝失憶少女。
如果沒有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漸漸忘卻了曾經的那個自己,甘於做一個依附著強勢生活的
傀儡娃娃。
若要拿其他人,去跟凌慕白比較在她心底裡的位置,她想是不公平的。
當你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一個人很多年以後,那他,其實已經變成了你深入骨血的一部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