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疑惑的看著申公豹,問道:“申道友何事?”
申公豹笑道:“聞道友卻是關心則亂,未看清眼前局勢。貧道聽聞那闡教眾仙此時已然恢復修為,正在西岐軍中,我等此番前去,即便勝了姜尚大軍,闡教眾仙也定會出手,到時候我等恐怕難以抵敵。”
聞仲聽申公豹言道闡教眾仙恢復修為,大吃一驚,趕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若不然,便勞煩道友再去請三霄仙子出山,如此自可不懼那闡教眾仙。”說罷,期待的看著申公豹
申公豹聽了聞仲提議,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上次三位師姐相助我等將那闡教眾仙打得大敗,這才過了多少時間?即便貧道願意前去,恐怕面上也不好看啊”
聞仲一聽,心中想道:“申公豹此言確實有理,此次若再去勞煩三霄仙子,日後若是再有其他事情,恐怕請也請不來了,如此卻是有些得不償失。”想到這裡,聞仲便向申公豹問道:“那不知道友有何妙計?”
申公豹笑道:“道友乃是西方教弟子,自可去請同門前來相助,如此必能抵擋那闡教眾仙。”說著,只見申公豹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連近在咫尺的聞仲也是未曾看清。
聞仲聽了申公豹之計,眉頭微微皺起,想了片刻,卻是還是有些為難,道:“可貧道如今重任在身,恐怕無法前去師門求救,這該如何是好?”
申公豹一聽,雙眼一眯,道:“貧道與道友之西方弟子也算熟悉,此番貧道便走上一遭,如何?”
聞仲大喜,趕忙說道:“如此便勞煩道友了。”
申公豹笑著擺了擺手,然後便與聞仲告別,向西方靈山而去。
半日之後,申公豹便來到了西方靈山,命門外小沙彌通傳之後,便入得大雄寶殿。當下,申公豹入得大殿,便見一人高坐大殿之上,氣度非凡,自己也看出其修為幾何。申公豹一見,心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唯一的準聖,釋迦摩尼,也是聞仲的之師。而在釋迦摩尼之下,又有眾人分坐兩旁,整個大殿人聲鼎沸。
申公豹見此,心中不由得想道:“早就聽聞西方教弟子之多,冠絕洪荒四大教派,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當下,申公豹也不多想,上前大聲道:“蓬萊島通天教主坐下弟子,申公豹見過諸位道友。”
端坐大殿之上的釋迦摩尼也不起身,只在位子之上微微一稽首,道:“見過道友。”而下首的眾人也是稽首行了一禮。
申公豹見此,微微一笑,上前與眾人打成一片,然後便坐於釋迦摩尼左下方。
待申公豹坐定之後,釋迦摩尼便開口問道:“不知申道友來我西方有何要事?”
申公豹沉吟片刻,說道:“貧道次來卻是受聞仲道友之託,前來向諸位道友求救。當此之時,人間西岐反叛,起兵作亂,此時叛軍已到青龍關,天子命聞道友前去平亂,奈何那西岐有闡教眾仙相助,聞道友唯恐不敵,壞了貴教大事,於是便叫貧道前來求助,望諸位道友能夠出山相助。”說罷,緊緊盯著釋迦摩尼,看他如何回答。
釋迦摩尼聽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略微思索片刻,向申公豹問道:“據貧道所知,道友之截教也有諸多弟子正在那西岐之中,想來是打算相助西岐,道友卻為何要相助殷商呢?”說罷,也是緊緊盯著申公豹,想從其表情看出什麼。而在場眾人聽了釋迦摩尼之言,也是紛紛看向申公豹,眼神之中多有懷疑之色。
申公豹聽了,卻是一點也不驚慌,淡淡說道:“道友須知,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可將其混為一談,貧道素來與西方諸位道友交好,自然是要相助殷商了,況且,貧道乃是老師之‘記名’弟子。”申公豹特意將記名弟子之記名二字咬的極重,如此便給眾人一個截教不合的景象,再加上先前通天的造勢,那釋迦摩尼等人應該也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