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醜態,現在被別人捏了屁股,梅麗莎很憤怒。可是她又不敢發作,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了。
“你願意當狗,我管不著,但是我想做人。”唐頓拍了拍梅麗莎的臉頰,“效忠總督?他算什麼東西?”
看著唐頓轉身離開,梅麗莎氣的咬牙切齒,“等你知道了總督的身份,你絕對……”
梅麗莎本來準備放狠話,結果看到唐頓回頭,她立刻閉上了嘴巴。
這幾日的殺戮,唐頓手上沾了數百條生命,早已經不是那個善良淳樸的平民少年了。
“該死,你憑什麼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真是自大,狂妄,等著瞧吧,不出三天,你就會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腳趾,哭喊著讓總督救你。”
梅麗莎詛咒著,可是剛提到總督,那句‘你願意當狗’的話又縈繞在了耳邊,讓她氣的砸了咖啡杯。
“為什麼不殺了她?”羅西基不解,“她肯定是那個總督的密探!”
“咱們身邊的密探還少嗎?也不差她一個。”唐頓不在乎,最近的晨霧鎮風起雲湧,多了許多探子,都在暗中注視著這場大戰,“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切就緒。”羅西基笑了,普拉西多為了表現他從容的氣度,順便等待部隊集結,完成合圍之勢,所以行軍速度並不快,但是這每多一天,軍械庫中就會多出三十多枚地精炸彈。
其實普拉西多也怕,要是把唐頓逼急了跑掉,到時候整個西境糜爛,恐怕數年無法恢復元氣。
“飛行超獸,真難纏!”
參謀們嘀嘀咕咕,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好辦法,除非畢其功於一役,不然飛行超獸鐵了心要逃,還真不好抓。
一身戎裝的普拉西多躺在八匹純血駿馬拉曳的豪華馬車上,身下是柔軟天鵝絨,嘴邊是侍女遞上的葡萄,只是他的表情可沒有看上去那麼輕鬆。
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那支聖殿騎士團,公爵的瞳孔就忍不住一縮,為了讓他們出手,自己可是出了大血了。
法爾福的馬車並不奢華,對於面子功夫,他是很會做的,每每看到前面那支穿著藍白色軍裝計程車兵,他就想吞口水。
“戰鬥力可以在德蘭克福排進前五的沙爾克軍團呀,要是我可以擁有,絕對坐上地區主教的位子。”
撈好處、打壓安德莉婭,順便和普拉西多結成同盟,一舉三得,法爾福都要笑瘋了。
“唐頓,你可是我的幸運星呀!”
法爾福碎碎念,至於這場戰爭的勝負。他根本不擔心,唐頓死定了,自己要考慮的是戰後的利益分配。
“要是趁機殺了安德莉婭就好了!”
法爾福正做著美夢,前方突然想起了巨大的吵雜聲,近衛騎士團以最快的速度擋在了座駕前。
沙爾克們散開,盾兵在前。槍兵在後,弓兵用最快的速度上弦,瞄準了那頭突然出現的骨龍。
騎兵在兩翼展開,奔騰的馬蹄聲偌大。
“普拉西多在哪?”
胡桃揹著一塊盾牌,左手牽著韁繩,左手拎著死亡使者,站在骨龍的後背上,威風凜凜的像一尊小戰神。
聯軍傻眼了,小蘿莉配骨龍。這組合還真是有些怪異。
“賤民,公爵的名號也是你可以叫的?”
近衛頭子策馬奔出,朝著胡桃怒吼。
“名字不叫,難道用來吃?”
胡桃一臉的不解。
小蘿莉的模樣很可愛,絕對的美人胚子,再加上語氣天真,讓一些人忍不住發笑。
“大膽叛逆!”
近衛頭子呵斥。
“什麼是叛逆?”胡桃問了一句,差點讓近衛頭子摔下戰馬。
“你沒病吧?身子不好就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