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那豐滿的觸感的同時,也不忘發飆。
“你怎麼搞的?把茶水都灑到我的身上了。”
女僕怔了一下,自己沒有出差錯呀,不過這些女孩都是窮苦人家出身,能進來政~府工作不容易,還聽說這些土著是陛下的貴客,所以忍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的錯。”
女僕趕緊道歉,“我立刻幫您擦乾淨!”
“不用了,我自己來!”
暴骨說完,撕拉一聲,就扯下了女僕的衣服,裝模作樣的擦拭水漬,可是眼睛,貪婪的在女僕的****上流連。
“啊!”
女僕尖叫,雙手抱住胸口,下意識的蹲在了地上。
砰!
衛兵們撞開會議室大門,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
隊長皺著眉頭詢問。
“這個女僕弄髒了我的衣服。”
暴骨聳了聳肩膀,“我當然是自己擦乾淨了。”
“那需要扯人家的衣服?”
隊長質問。
“喂,注意你的語氣,我好歹也是一位酋長。”
暴骨趁機煽~動,“大家看到了嗎?這些人類,只是嘴上說的好聽,事實上根本沒有尊重過咱們,不然一個小兵,有什麼資格朝著酋長大叫?”
“明明是這個女僕的錯,她自己都道歉了。”
“怎麼著?瞧不起我們土著呀!”
“唐頓有沒有誠意?算了,宴會不參加了,咱們走。”
酋長們的神色不善了,大聲吵嚷。
“不管你們是不是酋長,陛下說過,我們的人,永遠不能被欺負,被打了,就要打回去。”
隊長毫不退縮,隨著唐頓接連大勝,德蘭克福人的內心中都有了一種名為傲氣的東西。
“嘖嘖,大家聽到了沒有?”
暴骨戲謔。
“不要吵了,都是我的錯。”
女僕朝著隊長使眼色,再鬧下去,自己的工作丟定了。
“你不用擔心!”
隊長正要下令,把女僕先搶回來,便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詢問。
“吆,這是在幹什麼?好熱鬧呀!”
唐頓走了進來。
“陛下!”
隊長不認識唐頓,但是看到連自貿區的最高軍事長官蘇牙和血槌都跟在這個青年的身後,立刻讓部下閃到了兩側。下跪問安。
“唐頓,你還是換一批土著僕人吧,這些人類,根本瞧不起我們。”
暴骨倒打一耙。
“我沒有!”
女僕尖叫,臉上的血色都因為驚嚇褪盡了,一片慘白。
“這個建議不錯。”
唐頓點頭。走到了暴骨身邊,脫下外套,披在了女僕的身上,“既然做錯了事,道歉了嗎?”
“道歉了。”
女僕小雞吃米一樣點頭。
“那就下去吧!”
唐頓拍了拍女僕的肩膀,“不用慌張,工作不會丟的,最多這個月的薪水會被扣掉。”
“這種處罰,會不會太輕了?”
暴骨指責。
“那你說該怎麼辦?”
唐頓笑了。
“應該絞死!”
暴骨回頭。“你們說對不對?”
一些酋長起鬨,這就是下馬威,在試探唐頓的底線。
“暴骨,你不要太過分!”
血槌咒罵。
“呦,狗腿子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暴怒嘲笑。
看到氣氛又變得緊張,唐頓揮手製止,岔開了話題。“這一次,似乎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