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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之北,徐晃、龐統等人親自出城十里迎接燕帝公孫白。
兩年未見,徐晃顯得愈發成熟和穩重,而且身為獨擋一面的大軍統帥,明顯多了幾分威嚴和霸氣,而龐統經此兩年,不但膚色白了許多,似乎也帥氣了許多,當然最主要的應該還是久居高位的氣質顯露出來了。
沒有了車駕、儀仗的燕帝,和當年他們所見的魏公無異,依舊是白袍銀甲,披一襲金絲披風,胯騎汗血寶馬,英姿煞爽,使得眾將士心中原本的敬畏感少了幾分,多了幾分親切感。
君臣見禮之後,又寒暄了一番,公孫白就問道:“朕西征之前,交代你等勤加訓練水軍,不知現今如何了?”
徐晃和龐統兩人神色一愣,很顯然想不到公孫白問還沒入城,就先問起水戰起來,隨即徐晃臉上又露出坦然的神色,笑道:“幸不辱命,如今興漢軍之水戰,不遜於荊州水軍。”
“什麼?”這次輪到公孫白震驚了,荊州水軍雖然比起江東水軍差了不少,但是畢竟也是老牌水軍,難道徐晃一個旱鴨子真能訓練起水軍這麼牛逼?
“走,帶朕去看看!”公孫白急聲道。
兩人不禁絕倒,這陛下駕臨宛城,不先安歇,卻先視察水軍,倒也是太心急了點。他們不知道水戰一直是公孫白的心病,近些日子每天都念叨著此事。
聖命難違,兩人只得帶著公孫白及眾護駕將士,往宛城之東的水邊奔去。
水河,河風徐徐,柳枝翩舞。地面上軍隊訓練的熱火朝天,湛藍的天空中仍有許多鳥雀歡快地鳴叫著,盤旋著。
此時正是春汛過後,河水暴漲之際,河面寬達兩三里,河面上船來船往,熱火朝天,那一面面戰艦之上,高高的飄揚著“燕”字戰旗。
公孫白雖然不通水戰,但是見得上江面上的鬥艦組成編佇列,進退自如有序,極有章法,艨艟則大船之中來回穿梭,奔行如飛,而走舸更是如同離弦之箭一般,不但極快而且極其敏捷,臉上不禁露出極其滿意的神色。
再走到江岸邊,此時,江面上兩艘鬥艦正在模擬攻守,演示船舷漏水、船帆失火等情形,船員如何各司其職,搶修堵塞、滅火、升新帆,同時戰鬥人員如何沉著應戰,繼續尋找戰機。
再仔細望去,只見水裡還有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水鬼在浮浮沉沉的,不禁龍顏大悅:“兩位辛苦了,此果得水軍之精妙!”
徐晃急忙陪笑道:“陛下謬讚了,末將雖然統兵頗有心得,但是水戰之道卻極淺,幸得士元薦舉一江南水戰名將,故此有今日之成就。”
公孫白神色一愣,問道:“何人?”
龐統哈哈一笑,朝不遠處的一艘鬥艦上一指:“就在彼處,微臣請人令其速速來拜見陛下。”
公孫白抬頭望去,只見那鬥艦的甲板之上,昂然立著一人,身材極其魁梧,頭上的戰盔上居然插著幾根五顏六色的野雞翎,身著一襲花花綠綠的錦繡戰袍,正在對著一群燕軍將士在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
公孫白神色一動,急忙查詢此人的屬性,然後瞬間愣住了。
臥槽,龐統你丫牛逼啊,居然連這傢伙都給你忽悠來了!
他急忙擺手道:“不用喚他,朕親自去看看!”
“你們這些新上跳板的嫩瓜囊子,老子教……本將教教你們,大水漫上來了沒關係,和他們對盤的時候,千萬不要逞英雄。該掌舵的掌舵,該操炮的操炮,該升帆的升帆,旁邊打得再熱鬧,那都不管你的事。爺不要出奇冒泡的,幹架的時候誰敢起刺兒老子插了誰的芽兒。”
甲板上,那錦袍將明顯是盜賊出身了,時而官話,時而黑話,外加粗話,手舞足蹈說的極是認真:“你們上了船就兩件事兒,護咱們的船,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