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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第二次的亡靈們?”蘇允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些缺胳膊斷腿,少有正常人的體態的亡靈們。
“不過這條路實在是漫長,以亡靈來說,最少也要走上數百年……”血劍在一旁唏噓不已,“不過我們是身處在座敷童子的記憶世界之中,只要座敷童子允許,我們就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應該是任何地方……”血劍在空中甩了甩身子,身形陡然出現在遠處一土坡之上。
蘇允瞭解了一個大概,不解的看了看座敷童子。她是想讓我知道些什麼呢?蘇允心想著,卻又按捺下心急的xìng子,總會知道的,不急。他摸了摸方才在那黑暗之中被擊打到的胸口,不摸不要緊,這一摸,讓蘇允覺得似乎有塊燒紅了的烙鐵貼在自己的面板之上,火辣辣的痛。他立刻將上衣脫下,**出上半身,只見在自己胸前有一個火紅sè的紋身,一隻看似只有一隻腳但換個角度看卻是有三隻腳的大鳥,它正揮舞著巨大的翅膀,栩栩如生,好像就要飛出來似的。
“我什麼時候有這個紋身的!”蘇允一臉錯愕,貿貿然在身上多出什麼東西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座敷童子看著那紋身也是十分好奇,那神秘的氣息很是吸引她,彷彿似曾相似一般。她飛起身子,用手指摸了摸蘇允胸膛上的紋身,一臉陶醉的神sè。
“額,座敷童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正經事。”有點不好意思的蘇允提醒道。
“嗯……”座敷童子笑著,落回了地面,用手指對地面一點,那在遠處亂晃的血劍便瞬間出現在座敷童子的面前。她轉過身,邁著奇怪的步伐,一步便彷彿跨越了數萬裡,連帶著蘇允和血劍,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蘇允只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飛速向後扯去的風景,還有站在前面一步步慢慢走著的座敷童子,每一步都有縮地成寸之神效。就在蘇允為之而感嘆的時候,四周的景sè不再向後倒去,他們停在了一處猶如修羅煉獄的地方,滿處都是屍體……
………【第三十四章:曾姓男子】………
() 哪怕滿地都是斷肢殘腿,一旁仍然有一些人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跑都不跑。蘇允只覺得胃中酸水不停的鼓搗著,強烈的噁心感使得他彎下腰乾嘔了起來。
“下一個……陳黑。”一個穿著一身奇怪的官服,端坐在石椅上的男人喊道,這男子體格並不魁梧,十分的瘦小,只是席下之人卻對他十分的畏懼,可見他有著一定的地位。
聽得官服男子的叫喚,兩個穿著藍sè袍子,袍子上還有“使”字二字的人站了出來,他們從那些猶如被灌了迷藥的人之中抓出了一個長相猥瑣,五短三粗的中年男子帶到了官服男子的面前。
“你可是姓陳?名黑?”官服男子看了看石桌上的一張白紙,對他面前那猶如一張大餅的男子問道。
“小的正是陳黑,因為身材短小,又被村裡人稱為黑扁。讓大人見笑了……”陳黑嘎嘎的笑著,一嘴參差不齊的牙齒帶著煙垢,配上他自己那張大餅般的臉,讓人覺得極為噁心。
官服男子沒說什麼,目光在陳黑身上游移著,似乎覺得索然無味,又將目光放回手中的白紙上,一字一句地念:“你生於凡人界汜水嶺的山村裡,平rì裡兢兢業業的幹著農活,給人一種十分老實的樣子,可是背地裡卻幹著雞鳴狗盜的行當!十年前,你jiān殺了鄰居家的女娃,被其父發現,你遂將他也殺死。害得別人家破人亡,但由於你平時裡木訥老實的樣子,也沒什麼人懷疑到你身上去……好啊!自以為能瞞天過海麼?”官服男子說到瞞天過海這個詞語的時候,還特地加重了語氣,還用著不善的眼神盯著陳黑。
陳黑被點出罪狀,卻是不慌不忙,桀桀地笑了幾聲,從背後掏出一黑sè的泥塊,又硬又癟,恭敬地將泥塊遞給了官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