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魔女是假,見天魔劍聖才是真,對麼?”
崔長風此時見到她都知道了,便道:“是的。還望劍仙看在與天魔劍聖是同教的份上,不要難為她老人家的客人。”
“客人?你是她的什麼人?”
崔長風想了想道:“在下是她老人家的兒子。”
劍仙陡然一陣狂笑,笑聲震得洞內轟轟作響。只震得那二十多個玉女掩耳不迭。其功力竟是非同小可。
笑聲陡然一停,玉女劍仙對著那二十多個玉女道:“你們聽明白了沒有?這人叫崔長風,是天魔劍聖的兒子。兒子!兒子!你們聽清楚沒有?,你們口口聲聲歷祖規矩,處處與我抗衡。可這天魔劍聖掌門人自己便不守規矩,悄悄養著大小子。
都這麼高,成人闖江湖了,這歷祖規定卻不准你們出山,不準婚配。成天叫你們練劍,還要日耕夜紡。這幾位姊妹,與男子接觸了一下,這水文韶便要以白蓮教——明教的家法制裁。如非蒼天有眼,叫她練功走火入魔,這幾個姊妹幾年前就成劍下亡魂了!”
崔長風這時才明白,將自己俘來,為的是對付自己的母親。此時明白,卻已遲了。
忽然,一團紅影一閃,巴山飛虎已經站起。他笑了笑道:“如非劍仙那笑聲,老夫此時還在昏迷不醒。”轉身對著那二十幾個玉女道:“各位白蓮教友,這劍聖婚配,是在入我明教以前,生這兒子,也是在入明教以前,被逼不過,才棄家投入明教。投入明教後,卻是遵操守節猶如聖女,不然,天聖女又怎會叫她做這天聖軍的掌門人?”
玉女劍仙怒喝道:“老狗,你敢與我作對?”
“在下不敢與劍仙作對。但此事牽涉天魔女的名聲,在下不得不提醒二句。”
“你將天魔女扯出來嚇誰?”
“水掌門是天魔女委派的,如水文韶入明教後行止不貞,不是天魔女也要蒙汙麼?”
“老狗,你以為你是天魔女的屬下,我便不敢動你麼?”
“敢。玉女劍仙劍術大成,自是不會將白蓮教——明教放在眼中。”
這時徐忠已醒了,從地下爬起來,一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玉女劍仙拔出一把長劍,對巴山飛虎道:“本掌門公正待你。老狗!將你的鼠爪亮出來!”
巴山飛虎道:“崔公子,不想老夫害你斃命於此。”
崔長風道:“前輩如覺此戰無可避免,便該澄心濾氣。”
巴山飛虎道:“老夫的武功,比這八位玉女高明不了多少,比玉女劍仙更是望塵莫及,此時不戰是死,戰亦是一死。只是無端害了二位……。”
“那麼不妨由晚輩來接這一仗。”
“你——?”
崔長風道:“不戰是死,那就更該先戰後死!萬一天數昭明,晚輩僥倖勝得一招半式,豈不活了三條人命!”
言畢,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道:“請劍仙賜教。”
劍仙將劍極為隨便地持在手中,本來極為輕視地看著崔長風,此刻只感眼一花,對方手中已多了一柄長劍,竟不知是從何處拔出來的。不禁大吃一驚。但看此子雙目只比平常人略為晶瑩一點,並無什麼突出之處。但心中已生戒備,暗提功力,步下石臺,走進廳中。
徐忠一拉巴山飛虎,退至下首,站在二十多個玉女中間。
只見場中二人,隔著一丈左右,互相對視,卻並不出招。
玉女劍仙側身平持長劍,指向敵人中宮,又腳微成弓步,左手二指平引劍訣,竟是正宗道家劍法的常用起手式。崔長風卻隨意站著,劍式也較鬆散,手肘微屈,掌心向下持劍,劍尖微垂,左手成掌,靠近劍把。此乃他崔家劍門的獨門起手式。
忽聽嗤地一聲,玉女劍仙的劍突刺中宮。崔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