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達到了一定的造詣。
“可是,可是…”陳楓焦急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末了才說,“小心點。”
陳星也不知道聽沒聽見,靈活地攀上了樹頂,“哥,我上來了,你接住。”說著扔下一個大桃子,陳楓慌忙接住。
“哥,你快點嚐嚐,可甜了。”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陳楓忍不住,用衣服將桃毛一擦,一口咬下,嚐到了甘甜的汁水,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哥,你接好了,我再摘幾個。”說完,又接連扔了幾個,陳楓慌忙接住,一邊還不忘提醒他“小心”,陳星含糊地答應著。
“哥,你看那邊那個好大,我把它摘下來咱倆分了。”說著,仗著自己輕功略有小成,靈巧地踩著樹枝,就要去夠遠處的桃子。
“星兒,小心,夠不著就算了,一定要小心呀!”陳楓不安地囑咐著。
“放心吧,哥,我一定能把它摘下來。”語氣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固執。
“哥,你看,我夠到了。”
“小心。”
陳星還沒來得及高興,腳下一滑,便向地上摔下來,陳楓眼疾手快,無奈他天生經脈閉塞,無法修習內功,輕功如果沒有內功心法的配合很難發揮作用,所以心有餘而力不足,被陳星狠狠地壓在了身下。陳星痛苦地呻吟著,連站也站不起來。
“星兒,你怎麼了,星兒,你挺住,我馬上去叫人。”說完,便急匆匆地朝家裡跑去。
“媽媽,媽媽,星兒他從樹上摔下來了。”
“什麼。”美婦來不及梳妝,匆匆跟著陳楓跑了出去。
“星兒,你不要嚇媽媽呀!你到底怎麼了!”美婦抱著陳星,趕忙攔了一輛計程車,急奔醫院而去。
經過檢查,陳星僅僅是右臂骨折,打上石膏就可以回家休養了。何靜和陳楓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陳楓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果然,晚上,陳忠一回家,得知陳星受傷後,大發雷霆,“陳楓,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把弟弟害成這個樣子的。”
“爸爸,不關哥哥的事,是我自己想試試新學的輕功,到樹上摘桃子,然後不小心摔下來的,跟哥哥沒關係。”陳星慌忙解釋道。
“是啊,是我們家星兒自己太笨,每次都是自己弄得一身傷回來。”何靜說著,眼淚便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聽著愛妻這樣說,陳忠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火冒三丈地說:“每次出去都不知道照看好弟弟,這次又弄成這個樣子,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弟弟,你自己沒受過一次傷。”
陳星還想說點什麼為哥哥辯解,但是畏懼父親盛怒之下的威嚴,再加上母親一直在不停地暗示,終於沒有再說什麼。而陳楓,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為自己辯解,一直在保持著沉默,而背後的淤青他更不打算告訴父親,他知道,父親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從小就是這樣,雖然他練功比弟弟刻苦的多,但是因為他天生經脈閉塞,無法修習內功,只能苦練外功,雖然在開始的時候他比弟弟略微有些優勢,但是隨著弟弟氣感的不斷增強,開始內外兼修之後,他僅存的一點優勢也被無情的超越了。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連話也不會說了是嗎?”
“尊敬的父親大人,您想讓我說些什麼,一切您不都已經有定論了嗎?”陳楓平靜的聲音裡難以掩飾那一絲嘲弄。
“你就用這種態度對你的親生父親,你還有理了你,你覺得受了委屈是吧,你這個孽子!”陳忠歇斯里地地吼著。
無論陳忠如何嘶喊,陳楓都用那種嘲弄的目光看著他,陳忠終於失控了,“好,既然你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我就幫你一把,阿靜,取家法。”
何靜拿來了陳家的家法,其實就是一個戒尺。陳楓順從地趴在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