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時吳楚聯軍是否還有絕對的優勢呢?”
既然本來就有著加入吳楚大營的想法,必然得說點可以取信於他的資本,秦嶸故意丟擲這一幌子,好讓王遂也有些捉摸不定起來。
果不出其然,這些話讓王遂也有些吃驚。
“呂秩部的騎兵也調回來了?難道朝廷不想要塞北的那片地方了嗎?”
“這是皇上的疑兵之計,那卓爾哈達怎麼會知道有沒有調走,那批騎兵可是分批秘密行走的。依老夫的看法,這吳王還是趁早收兵為好。”
王遂心中有些著急起來,但面上還是故作淡定地說道:“以我們大王的聖明,難道還看不穿語啟那小子的心思嗎,還有這潑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來了。一旦收兵,他語啟便可以從容運籌,各個擊破,雖然這進軍的前景尚不能看清,但這罷兵的結局我們大王是早就看到了,所以這仗是打定了。閣下現在不必為我們擔心,還是速速收拾,我這便先回去了。”
“等等,老夫還想問一句,前些日子傳旨的那些人去哪了?”
已經起身準備回去告訴吳王和瓊的王遂回頭陰笑了一下,“哈哈,那些人已經被我們吳王全部射殺了,至於在我來時的路上,我已經把彭陽城裡的驛官打發回長安了,我跟他說秦公你已經降吳了!”
“啊,你——你——我的一家老小都在長安啊,我的……我的後路都被你們給斷了!”
“哈哈,秦公你再考慮一番吧!”王遂說著走出了這個低矮,四周房簷下長滿青苔的瓦屋。
待王遂走後,秦嶸亦哈哈一笑。
長安壩上的南大營中,三個騷包的青年穿著一身的白衣聚在一起,互相摟抱了下。
其中一個有著特別魁梧身材的青年,此刻正有興致的撫摸著自己身上的那套剛發下來的嶄新的盔甲,隨即看著眼前的兩個青年,用著自己洪亮的嗓子叫道:“嘿嘿,還是這個穿起來有感覺,比以前搖扇子感覺好多了哇!”
而眼前這三人正是前些日子與語七七不歡而散的京師另三公子,這不被自己的老頭子打發到這南大營中了。
衛向天冷冷地瞅了這個魁梧的青年一眼,“你就盪漾吧,這麼個盔甲把你樂得!”
郅大年嘿嘿一笑,“你這是嫉妒我這銅牆鐵壁似的身材吧,你這身子板子是穿起來怎麼也不威風的,看我多威武,是吧,劉青?”
郅大年用手捅了捅一旁陰沉著臉的小個子劉青。劉青此時正一臉的不樂意,被郅大年這麼一捅,有些生氣地用手肘朝郅大年一揚,可一看到他那一身嶄新的盔甲,不禁有些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這要是打下去,痛的還是自己的手!
“你們是不是欺負我個子小來著?”劉青一臉陰沉地說道。
“唔,也不是,說來也奇怪,這次我家那古板的老頭子怎麼打發我們來這了,不過也好,哈哈,圓了我的當將軍的夢啊!男子嘛,當然還是戰場中建立功業才是本色嘛!”郅大年雖然對自己父親郅都打發他們來這有些奇怪,不過很快便被心中的豪氣壓下去了。
這群公子中,一向以冷靜著稱的衛向天,對這次自己父親衛綰的主意卻是有些瞭解的,他渾然不在意地拍了拍劉青的肩膀,“這個,我的父親和大年的父親在朝上受到吳楚聯軍檄文的攻擊,這才表態來支援皇上的決定,這樣才會顯得深明大義,對他們的決定,作為人子這是無可厚非必須要做的事情。不過對你這小子也作出這樣的決定倒有些奇怪,你父親劉太尉不是調到洛陽鎮守去了嗎,你父親又沒說讓你也來這大營之中的。”
劉青可不像郅大年那副身軀,他那小個子穿起盔甲來,便變得有些不倫不類,他雖然不太想到這混亂的南大營中,但自己的那幾個狐朋狗友的都參與這政治或軍事上去了,一個人在家也無聊,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