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公司各個部門的主管打了一圈電話,將相關的事情全都落實了下去。現在他可是很輕鬆的,只要把自己的框架想法告訴雷濤彭漢年他們,自然就會執行下去了。
商場如戰場啊,在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是需要把事情辦的有點分秒必爭的樣子才行。不然,要是等對方把什麼都落實好了,就真的太晚了。價格戰,呂振羽還真的不怕。他在數碼光學方面的一系列工作,固然是有一部分是因為比較喜歡攝影,但更多的還是為了折騰日韓系的廠商。要是能搞垮他們,呂振羽可是非常樂意的。如果虧損一些就能夠拖垮整個日韓系,那呂振羽原先應該會很樂意的。因為畢竟還有蜘蛛系列產品的利潤來堵這個窟窿。但是,如果那個向政府兜售蜘蛛的生產繼續的人再胡鬧下去,要是萬一蜘蛛平臺沒有了銷售前景,那就有點難了。以前有什麼財政方面的問題,都是靠蜘蛛系列產品來拆東牆補西牆的。而現在,呂振羽不得不考慮,如果東牆一下子靠不住了怎麼辦的問題。
除了這個問題之外,他還不得不考慮,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能模仿出蜘蛛來。雖然蜘蛛並不複雜,就象他和陳康儒所說的,有些地方,蜘蛛比一些摩托車都簡單,稍微有點經驗的技師都可以作出來。可是,在程式方面和動態的平衡上,蜘蛛還是有一些難度的。固然對方可以有相當的技術儲備,可以有程式方面的強人支援。但要將這個東西弄出來,仍然需要時間。而現在這個時機,實在是有點突兀。呂振羽不得不考慮,這是他們上次英國的行動,打掃沒有掃乾淨,或者是對方壓根就是狡兔三窟,英國的工廠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呂振羽可是知道,這個極端正義,很早就開始模仿蜘蛛系列產品了。也只有他們,技術底子好,時間上也差不多。
等呂振羽將這些不太適合帶回車隊的問題大致理一邊之後,再回到車隊,已經是當天深夜了。車隊裡已經準備得差不多,準備在排位賽和正賽裡好好表現一番了。呂振羽雖然有了心事,但車隊濃烈的信心和樂觀主義卻大大沖淡了呂振羽心頭的陰霾。
事實上,呂振羽的擔心是對的,向各國兜售蜘蛛的生產技術的,正是極端正義組織。英國那一夜,他們可以說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損失。積累了很多年的技術資料和裝置是最大的損失。丟失的各類檔案,更是讓極端正義很有可能就被揭開了老底。而這,才是極端正義絕對無法忍受的。
為了迅進行大量的潛伏,轉移和隱匿性急的工作,極端正義急需大量的現金。雖然極端正義在掌握了不少先進技術的同時,也還是頗有資產的,但大量的資金可不是說要抽調就能抽調出來的。在這個時候,他們選擇了出售蜘蛛平臺的製造技術來換取自己所需要的資金。而此舉,也能夠在國際市場上抑制蜘蛛系列產品的熱銷,從而達到打擊呂振羽和數字圖騰的目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兜售技術的步伐絕對不止陳康儒他們所能觸及到的緊緊是日本那麼簡單,而幾乎是一個一個國家地兜售過來。不挑剔陣營,不管國家是否有足夠地工業基礎,只要願意出錢,都能夠加入對蜘蛛平臺的製造技術的競標中。從國際警察到恐怖分子組織,他們也不挑剔蜘蛛造出來會造成的後果。
在所有對蜘蛛平臺有興趣的國家中,美國,英國和日本出價最高。美國可以說是蜘蛛平臺的深切受益者,也是最早將蜘蛛平臺投入實戰運用的。可是,蜘蛛平臺掌握在中國的手裡,這一點太讓他們被動了。他們不得不在軍備方面作出讓步才能引進價格不菲的蜘蛛平臺系列。只要能以合適的價格買下蜘蛛的生產技術,就憑今後幾年自己生產的平局成本的下降,應該也能打回來了。
英國在競標中雖然給出了高價,但在美國很有希望獲得此項技術的時候,他們並不太積極。
而日本,則是因為日本全境山地實在是太多了,問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