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殺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槍就會沒命!”
“你是以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們死了沒有?”
我單掌一揮,腳底邊一個小海盜突然醒過來,連滾帶爬地滾到黑頭張腳邊。
黑頭張又猶豫了一會,道:“徐,徐大俠,我可以放下槍,不過你得發個誓,饒過我性命才行。”
“行!我發誓,只要你把槍放下,我可以饒你不死!”
黑頭張心裡幾番掙扎,算來算去,總覺得這一槍下去自己毫無勝算,最後把槍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喚:“徐大俠饒命!”
身影一閃,接下來黑頭張已經被我一隻手抓住衣領提了起來。黑頭張嚇得屁滾屁流,顫聲道:“徐大俠,剛才你可是發了誓的。”
我奸笑一聲,“是,我是發了誓沒錯。不過我想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我只答應饒你不死,可沒答應不折磨你呀!”
“你!”
黑頭張黑臉煞白,氣得鬚髮皆張,只可惜自認覺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對手,只好忍氣吞聲。
將被製作軟麻|穴的黑頭張扔在地上,再叫來村長船伕等人將這些海盜一一綁了。我這才與尹氏兩兄弟分頭清理海盜船上的餘孽。
這海盜船長有百米,比我們那隻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盜船上掛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們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著私心,要將這艘海盜船佔為己有,這樣也能早日到達倭國。
“徐大俠,你快來看看吧!”
遠遠的從船尾處傳來尹優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況?我急忙離開駕駛倉,走到船尾部時正好看到一幕令人髮指的人間殘劇。
尹優尹秀嚇得抱作一團,目瞪口呆地看著船尾倉裡被綁著的十幾個年青女人。
這些女人,無一不是赤身裸體。她們被人以各種各樣的姿色所綁:有的被呆了起來,四肢各綁一根粗強,被拉成了大字形,滿身的面板都有被鞭子抽過的痕跡,尤其是下體處,更是一片狼籍,其慘狀,不堪入目;有的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堵著又髒又臭的爛布條,雙手綁在椅背後,而雙腳則被綁在兩邊的椅角上,身後一個枕頭,墊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長開著,私|處纖細可見,同樣是一片狼籍;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綁在凳子上,女人撅著肥大的屁股,私|處大張,四肢分綁在四隻凳角上,臀部青紅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顯拱起,竟然是個懷胎四月的孕婦。
“畜生,這些人簡直畜生不如!”
我氣得俊臉鐵青,對尹優兩兄弟說,“你們把她們放了,好好照顧!”
說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轉身出了尾倉。
黑頭張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聽得耳邊一聲暴雷,“說!尾倉裡的那些女子是怎麼回事?”
黑頭張嚇了一跳,驚醒喃喃道:“她們是我們從鄉村裡抓來的,供兄弟們飢渴時解解渴。”
黑頭張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說了出來,才說完就後悔了,可惜世上沒賣後悔藥的。
我怒目而視,“你也是我大周子民,為何要如此對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說!”
黑頭張給我那帶著龍力的喊叫聲震得雙耳轟轟作響,耳朵差點沒聾了。
“徐大俠,我們是海盜……”
“海盜?海盜又怎麼樣了?海盜就可以濫殺無辜?海盜就可以隨便強搶婦女?海盜就可以這樣欺凌女子?海盜又怎麼樣?海盜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親被人強Jian輪姦,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會怎樣?”
黑頭張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卻一句也不敢回話我的話。
我一把將他提起,往尾倉就走。
黑頭張以為我要殺他,嚇得屎尿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