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來的,還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還是上訪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過國,還是留過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過刑,還是教過養的。
昌明:都來瞧都來看,不看終生留遺憾……
再聽那邊一個賣水果的道:“三斤蘋果兩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張飛買馬張飛騎,關公不買乾著急。”
我們聽得是哈哈大笑,眾女一再追問我“周潤發”“張漫玉”是誰,我哈哈一笑道:“問徐大去唄!”
一路上駕著車在有趣的吆喝聲中不知不覺隨著林蘭的指引,車停在了一所大宅前。那宅子門前兩隻大獅子,門上一個大匾,上書兩個大字:林府。
馬車還沒停穩,林蘭就急得跳了下去,幸虧我扶了一把否則定要摔跟頭了。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著林府緊閉的大門,哭喊道:“爹爹,母親,女兒回來了……”
我看了心肝兒肉痛,忙穩住馬,彈身到她身前道:“蘭姐,別急,咱到家了。”
林蘭不聽,仍哭喊著拍打著。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個縫,探出了個老人頭。林蘭一見,大喜道:“老張,是我呀,我是蘭蘭。”
老張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蘭的面貌,也驚道:“啊,二小姐,是你嗎,二小姐真的回來了?”
林蘭一把握住老張那雙粗手,道:“老張是我,你的二小姐,蘭蘭,十五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老張終於確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雖然十五年經過風霜,二小姐模樣大變,可那熟悉神情語態卻絲毫未變。他突然跪下,痛哭失聲,道:“二小姐,你來晚了……”
林蘭心底突地一跳,頓覺不妙,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急道:“老張,怎麼了?快起來說話呀。”
說著就要拉他起身。
老張死活不起來,哭道:“小姐,您來晚了,老爺夫人他們三年前,就……就去了……”
“什麼?老張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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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猛給晴天霹靂劈了一下,滿腦子渾昏昏沉沉。
“老爺……夫人……三年前……聽聞大媳婦一病歸西,心中憶起兩位小姐失蹤之事,憂愁傷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
老張哽哽咽咽才說完這兩句話。
林蘭聽一呆,猛地推開老張,跌跌撞撞闖進屋內,只見廳堂之上白布攏罩四方,正口上兩條長長的白布分垂至門兩旁。正是個靈堂的擺設。
堂上燭為通明,一左一右並排擺著兩個靈位,上書:父親大人林長江之神位,母親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蘭撲到靈位前,一見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不已。
哭泣聲響徹天際,原來溫柔的林蘭,感情竟是如此豐富,哭泣聲不知比平時她說話的聲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著林蘭跪了下來,我雖與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卻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陪著林蘭一同落淚,身後武姐武妹也緩緩跪下…………
蘇州城外,寒山寺山腳,一座新墳前。
我抱前哭暈過去的林蘭,領著眾女向馬車走去。
原來這林蘭之祖,曾襲過列侯,今到林蘭之兄林如海,業經五世。起初時,只封襲三世,因當今隆恩盛德,遠邁前代,額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襲了一代;至如海,便從科第出身。雖系鐘鼎之家,卻亦是書香之族。
只可惜這林家支庶不盛,子孫有限,雖有幾門,卻與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沒甚親支嫡派的。
是矣蘇州城內已經沒有林蘭近親之人,本欲去廣陵尋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張卻說林如海將唯一的一個女兒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