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若身子一震,雙眼顯出了微怒,沒想到他竟拿此事來威脅。
「珩兒!你難道要讓整個夜楚國跟著你蒙羞麼?」皇太后見夜楚珩如此堅決,竟當眾對著那妖女顯出了親密,完全沒有將她的話放在眼裡,頓時又怒吼道。
禤若看著皇太后怒視的臉,心頭一鬆,她即便是不反對,也有人比她更急,她又何必要在此時拒絕,掃了夜楚珩一眼之後,也不再出聲。
夜楚珩滿意的看著禤若低下頭,隨手又摟住了她的肩頭,「孤倒要看看夜楚國的國母,會不會給孤蒙羞!以防夜長夢多,明日孤便會告之天下,孤的國母只能是她!」
一句話低沉而霸道。
皇太后徹底的被他激怒了,「你!你現在是不聽本宮的話了是嗎?你可別忘了夜楚國的印章還在誰的手裡?本宮今天就將話說清楚,要麼你要這個女人離開夜楚國,要麼你殺了她繼續做夜楚國的君上。」
一時間眾人都是一顫!一個女人與一座江山相比,確實不值!只是如此一來,君上會不會徹底反了皇太后,也是未知數!一時眾人都不由得額頭冒汗。
夜楚珩鬆開禤若的肩頭,嘴角帶著冷笑,緩緩地走向皇太后,「孤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皇太后看著眼前的夜楚珩,有了一股陌生感,他竟然沒稱她為母后,雙目一愣,喉嚨便一緊,「難道你真不想要江山了?」
「當然要!江山是孤打下來的,談何不要一說?皇太后以為孤真的在乎那印章?如果孤真想要,大可以自行造個十個八個,要多少有多少!孤只是覺得由孤來先提此事,便顯得孤不義,如今皇太后自行提出,可怪不得孤了。」夜楚珩對著皇太后一字一字沉聲而道。
「你!你想造反?」皇太后半天顫抖的指向夜楚珩。
「造反?這本就是孤的江山,如何造反?!」夜楚珩一聲冷笑。
「你!本宮當初就不該將這夜楚國交於你,真是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不懂孝道,大逆不道。」皇太后扶著胸口顫聲而道。
「不交又如何,孤想要的江山,沒有攻不下的。」
「本宮可是你的母親,你竟如此對本宮說話!」皇太后神色蒼白,他確實強大!強大到出乎她的意料,夜楚國能有如今的形勢,都是他不知從何處帶來的兵馬,一月之間徵戰了數國而得來的。
她驚訝過他的能力,卻從未怕過,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為一個女人與自己反目。
「如皇太后真是孤的母親,便不會如此來逼孤。」夜楚珩眼眸一厲,是皇太后從未見過的表情。
「你!你胡說什麼!本宮怎會不是你的母親,你可是本宮十月懷胎好不容易才從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如今竟敢說本宮不是你的母親!你可真是白眼狼!」皇太后對上夜楚珩的眼眸,目光一閃,驚慌的猛吼道。
「孤的母后到底是誰,皇太后比孤更清楚!」夜楚珩對她緊緊相逼
「你!你」皇太后眼中明顯的一驚,卻瞬間而過,對著夜楚珩捂著自己的胸口,似是終於受不了他給的刺激,整個人開始向後倒去。
夜楚珩嘴角冷冷一笑,掃過她的臉,沉聲道。「送皇太后回府,沒孤的允許不許出府半步。」
這一變化,看得在場的人都是驚心動魄!夜楚珩為了一個女人,能如此對皇太后也是眾人沒有想到的。
心中震憾之餘,便暗自明白了千萬不能去惹了眼前的這位夫人,連皇太后都能如此,更別說是他們這些奴才了。
皇太后被人扶下之後,夜楚珩看著地上正顫抖的子悅,緩緩上前,站在了她的向前,「孤曾經警告過你,你做什麼事,孤都可以原諒,但唯獨不要去招惹她,可子悅似是根本沒將孤的話放進心裡。」
子悅本想著皇太后能給自己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