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看出來,你能提供點有用的資訊吧?]我無語道,西風嘻哈的說了一句讓我下巴摔碎的話:[你知道,我在替天從來不用動腦子,這是第一次動腦筋,體諒一下嘛!]我沒好氣的說:[但願你只是不動腦子,不是沒腦子。]……
下午一點鐘,在西風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來到市南一處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餐館吃飯。這裡遠離鬧市區,附近除了一個學校,就是一片廉租房,在這吃午飯首先就是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在海州,不能說全部,但是見過我的人的確不少,最起碼稍微有些本事的混混都能認出我,既然上頭都說不要暴露目標了,那我也只能低調點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混混以服從老大為天職。
這家餐廳十分冷清,我們兩個人的到來才為這裡帶來一些生氣。西風坐在一張椅子上扯著嗓子叫道:[老闆,來碗燉牛肉,還有燜豬蹄,嗯,羊肉,再來個手扒羊肉,還有…要快!]我在一旁點起一根菸,[你以為這裡是星級酒店啊!這裡會做手扒羊肉麼?就算做出來了,你吃的完嗎?]西風倒是不在意,他小聲說道:[身為一名域級高手,就該多吃些低脂肪高能量的食物,不然靠什麼保持充足的體力?我告訴你,真正能吃的人是誰。][誰啊?]我噴了口煙霧問道,[山丘啊!我親眼看過他一個人吃掉了一隻烤全羊!][咕嚕。]我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一下,吃了一隻羊,那還是人嗎?用野獸來形容他還差不多。
老闆是一個接近五張的老頭,看面相很和藹,他一邊笑呵呵的給我們上菜,一邊與我們侃大山,末了,菜上齊了,老闆索性拎了兩瓶白酒,坐到我們一桌,笑道:[想必兩位小兄弟也是道上的人吧?]我一愣,立刻提高了警惕,:[老人家這話怎麼說?]西風已經將手放在了桌子下,老闆微笑著搖了搖頭:[兩位兄弟不用緊張,如果有惡意的話,我就不會這麼說了。]儘管被一名老頭稱為兄弟有些不舒服,但我還是示意西風不要輕舉妄動,西風緩緩將手拿到桌子上,眼睛盯著老闆看,似乎想從老闆的眼睛裡捕捉些什麼。但是這個五十來歲的老江湖了,他的心思太令人難以琢磨了。
[既然老哥猜出了我二人的身份,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我遞了根菸過去,[哈哈,痛快,我姓孫,孫輝,兄弟貴姓?][免貴姓龍。]我笑道,心裡犯嘀咕,老東西到底想幹嘛呢?
[噢~,兄弟可聽說過海州也有個龍姓的大哥?我記得他正是原來海州天門的二把手,分管市南和田旺區的。]我[噌]的站起身,陰沉著臉,道:[老哥不必在這兜圈子了,我就是龍夜!][哈哈…]孫輝笑了,笑得很開心,突然白光一閃,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老孫吶,我殺人,可不講究老少,讓我摸不透的人,必須得死!]我面目猙獰的說道,西風手上慢慢加大了力度,孫輝的脖子上已近出現了淡淡的血痕,他嘆了一口氣,[天門的小子,身手真是一代比一代厲害啊!]孫輝說著,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在他的胸口,有一隻巨大的麒麟,身上的傷疤像蜈蚣一樣蔓延著,讓人觸目驚心。
[我就是天門的二十年兄弟成員之一,況老大退休後我就在這開了家小餐館,可是生意難做啊!]孫輝看了看空蕩蕩的餐館,嘆息道,透過他那個獨特的火麒麟紋身,我已經判斷出了他的身份,當場親自拿下他脖子上的刀,[火麒麟,孫老大,冒犯了,我是王海王老大的直屬小弟,我來海州時,您已經退休了,不過我經常聽海哥提起您,您以前可是咱海州天門文武雙全的大將!]孫輝哈哈一笑,:[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的黑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老王這傢伙太不講道義了,說好了退休了和我合夥開酒店的,現在倒好,一個人跑到馬爾地夫享清福去了。]我在旁邊賠笑著,這些老一輩的人之間的事,我是插不上話的。
談笑之餘,孫輝說起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