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賽,也未免太讓人心寒了吧?這很容易讓人質疑,難道義字會可以隨便干預每一場比賽嗎?”
聽到張永哲的話,觀眾群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顯然,他們認同張永哲的質疑。
甄英雄早就知道,想徹底敷衍過去,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右手翻著那把蝴蝶刀,白色的刀花快的讓人眼花繚亂,張永哲也不禁暗贊他耍刀子的嫻熟手法,“當然,如果我就這麼走下擂臺,確實會讓大家質疑義字會的誠信,再怎麼說,我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義字會的聲譽受損啊。。。。。。”
甄英雄的話似乎是對擂臺下的顏冰說的,他的眼睛,一直冷冷的盯著她,顏冰開始的時候還在迴避甄英雄的目光,可發現甄英雄眼睛中的那絲冰冷後,她渾身一顫,與他對望著,再也無法將目光轉移了,那漆黑而深邃的雙瞳中,是失望,是憤怒,顏冰知道甄英雄在怨恨自己的無情,她發現,自己的心裡竟然在隱隱做痛。
甄英雄對著顏冰,露出了一個鄙夷的微笑,似乎是嘲笑她自作聰明,卻達不到她的目的,拿著蝴蝶刀的右手高高舉起,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顏冰微微一怔,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心中的驚訝讓她險些從座位上站起來。
手臂落下,眾人一聲驚呼中,甄英雄將手中的蝴蝶刀刺入了自己的大腿,甄少爺眉頭一跳,咬緊了牙關,拔出刀子,帶出一串鮮紅的血花,耍帥一般甩了幾個刀花,不等人反應過來,又是一刀,扎入了左肩肩頭,蝴蝶刀直莫刀柄,比先前那一刀刺的更深,甄少爺沒有再次拔出刀子,而是臉色蒼白的,帶著邪邪的,卻迷死女人的笑容,與張永哲對視著。
白果,三國,晴天,畫兒,就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蘇影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甄英雄刺入的位置,正是他昨天受傷的地方!
“如何?張永哲先生,這樣子可以讓您滿意嗎?”甄英雄這話實際上是對顏冰說的,握住刀柄,襯衫已經滲紅了一片,甄英雄痛的聲音打顫,卻笑的甚是得意,“‘義字會甄少爺’這六個字還算值兩個子兒吧?這兩刀算是我干預比賽的代價,額外補給你們五百萬的賭注,你覺得如何?”
狠,所有人都不禁心裡打顫,除了一個‘狠’字,已經想不到還有哪個字更適合來形容甄英雄了,他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同樣夠狠,這個世界上,敢把刀子扎到別人身上的人很多,但敢把刀子捅在自己身上的人卻很少,甄英雄是義字會養尊處優的太子爺,卻一捅就是兩刀,這份氣魄已經另觀眾折服,張永哲再次被甄英雄反將一軍,觀眾的態度告訴他,製造混亂的目的已經達不到了,如果自己咬著甄英雄不放,被觀眾反感的,反而會成為冰恨天。
義字會的太子爺,併為用權勢來強壓別人,而是自殘兩刀,並多賠一份賭注,無論是利益還是面子,都給足了冰恨天,並讓所有觀眾見識了比殺人還要刺激,還要有趣,還要震撼的一齣戲,氣氛使然,觀眾得到了比期待中更大的滿足感,誰還會質疑義字會呢?
白果等人這才明白,原來甄英雄早就想過用這種方法來封堵眾人之口了。
張永哲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對一個習慣躲在暗處暗殺的人來說,這種熱鬧的場面是很難應對的,他的目光,望向了顏冰。
顏冰的表情被墨鏡和大帽子擋住了,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看著甄英雄那淡然的,毫無感情的目光,顏冰站了起來,默默的轉身離開,竟一句話也沒有說,鈴木優美暗暗嘆了口氣,轉身跟上了她。
在滿臉寫滿了失望的羅比也湊到顏冰身後的時候,顏冰才冷冷的對鈴木優美說道:“現在你知道了?這種小聰明只會暴露我們的意圖,想難為甄英雄,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希望下一次,你們不要再對我提出質疑。”
鈴木優美低著頭,沒有應聲,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