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看起來很厚重的圓桌。在我的怒氣下圓滿成功的親吻了大地。
“將來我一定要把你丟進妓院裡被千人踏萬人壓,好回報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啊!”狠狠的拍上另一張桌子。滿意的看到那些瓷器抖了抖。
“老孃絕對會讓你知道金錢的可貴性。不讓你在社會的最底層磨練怎麼對得起你那親愛的老爸啊!”
“砰!”在一次狠狠的拍上那張桌子,開始有瓷器往邊緣滑落。
“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老孃我要是不收拾你你絕對不會知道明天的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第三次狠狠的拍上桌子。
忍足扶了扶滑下的眼鏡,跡部家的桌子能承受她幾次的拍打啊!快要破了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找尋著自己隊友身影的手冢和真田等人莫名的看著原地僵化的一圈人,再看看那邊已經化身為恐怖怪物的冰帝某助理。好詭異的場面。
“我跟你們說啊!”
被哥斯拉點名的眾人一臉驚悚的看著怒氣可比富士山火山噴發的人。
“如果你們哪個隊在全國大賽上遇到了北海道隊只要有一個人輸給了對方你們就等著被我洗乾淨,然後扒了你們的皮,拆了你們的骨。把你們的肉剁成肉餡做成人肉包子拿去餵狗,把你們的肝臟器官拿去喂獅子豹子老虎老鷹。把你們的骨頭熬成湯拿去餵魚!”
在如此強有力的可怕威脅下。在場的各位同學都很乖乖的點頭。包括剛來的手冢跟真田。
滿意的看到我要的答案。繼續對著桌子出氣。可惡!一腳踢翻它。
跡部瞠目結舌的看著那個正在他家造反搞破壞的某人,心裡除了無限懊悔就是無限同情。同情那些在他家裡安安分分呆了幾年的桌椅瓷器在某狂怒女的面前報銷了。那個正在禍害第三套桌椅的人到底要破壞到什麼時候。難不成她真的要把跡部宅給拆了啊?
修長的左手食指撫摸著眼角的淚痣,看著某人成功的破壞掉第三套桌椅,地上瓷器碎片無數。跡部覺得自己身為主人還是有必要阻止一下。
“可惡,可惡,可惡!”踢爆了第四套桌椅的我繼續像下一套桌椅前進。
“你到底要把本大爺家的東西破壞到什麼程度,啊恩?”
“你管我,到時候你把賬單寄到我家去就行了。”我踢我踹我揍。你爺爺的!
跡部頭痛的看著理智全無的某人,這傢伙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
“喂喂!死水仙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可惡,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啊!
跡部扛著暴走的人,無視對方的激烈掙扎。
“吶!忍足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宴會之下吧!”
“該死的死水仙,爛水仙。你個傲慢與偏見的代名詞。可惡放我下來啊!死孔雀!”忍足欣慰的目送著暴走的某人被跡部大無畏的接收了。對隊友此刻的舉動好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跡部啊!真是辛苦你了。接下來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終於回過神的大家看著被有如狂風掃過境的會廳。又是一番新的沉默。
“剛剛發生的事情應該是我的錯覺吧!錯覺!”桃城冒著腦袋,僵硬的傻兮兮的笑著。
“罷了!楓葉不是要我們無視遮蔽掉嗎?那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好了!”恢復笑容的不二平靜的看著眼前一切,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怎麼可能當作沒有發生過!”還處在震驚中的海帶小聲的嘀咕著。
“吶!切原!前輩給你的經驗還是忘了比較好。如果你不想像那些東西一樣的話!”仁王發揮他那極少的同情心,指著那些支離破碎的桌椅提醒著自家無大腦的後輩。
那些證物成功讓小海帶面色慘白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