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去找劉茜,保證能透過她打入敵人內部,什麼大陣仗都見識過了,難不成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劉志國抬手用手指向他指了指,道:“你這張嘴可真夠貧的,我就納悶怎麼你小子就追不到女孩子呢?”
沐澗泉一臉壞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女孩子喜歡甜言蜜語,喜歡油嘴滑舌的男人,敢情你年輕的時候是個情場高手。我要是再早幾年認識你,早一點受你這一指點,那該有多好,也不至於讓我用了好多年的時間,在女孩子面前屢戰屢敗,才從失敗中悟出了這一真理,才學會了遇見女孩子要多吹牛,反正吹牛又不上稅,可惜已是亡羊補牢,為時晚矣!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比我先明白這一真理的男人給哄到手了。”
劉志國皺眉道:“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啦。我初遇見你時,我說十句你都接不上一句,今天我隨口一句,你倒是能接上幾十句了。此次任務你若能順利完成,回頭我保證給你介紹個你滿意的物件。”
沐澗泉盯著他若有所思地道:“我也見過你的夫人,我應該稱師孃啊,雖說年齡有點大了,可容貌之美簡直勝過好多年輕姑娘。”劉志國不由得皺眉道:“越說越不像話了,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
沐澗泉雙手反過去抱著自己的後腦勺,道:“我可是認真的,師孃都那麼漂亮,那你們的女兒也肯定長得和她一樣美了,說不定還青出於藍勝於藍呢。你女兒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吧?這肥水可不能流外人田的。”
劉志國斜眼看著他,道:“扯淡,你這臭小子想得倒美,倒打起我女兒的主意來了,可惜我只有三個兒子,半個女兒都沒有。”
沐澗泉搖頭道:“那就用不著你介紹別的女人了,咱們這部隊裡可是男多女少,這僧多粥少還可以分著吃人人有份,這男多女少卻又怎麼個分法?醜女都是無價之寶了,就更別說漂亮的女人了。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身邊都圍著一大群男人,這些女人的選擇範圍都很廣,而且都是要選擇有本事的大首長,誰會看上我這個連結婚條件都不具備的小小的連長?別說是在部隊,天下各處都是這個理。”
劉志國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道:“你這小子說話嚴肅點行不行?在部隊待了兩年了,還是滿口資產階級論調。”“我的工作重點可是在白區,在敵人眼皮底下轉,這說話得保持那邊的方式,你不是告訴過我不能在工作中犯一些常識性的錯誤嗎?還說一句平常的話都能讓精明的反特人員分析出你的真實身份來。我在你面前說那些話,或者失口叫你一聲‘長官’都不打緊。可我要是在國民黨那邊去叫人家一聲‘首長’,那我的小命可要不保啦。”沐澗泉說著坐起身子,雙手伸展地活動了兩下。
劉志國道:“真拿你沒辦法,不談這個話題了,還是接著說正事。”說著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嘆了口氣,“那個劉茜也是我曾經帶過的一個學生,她的代號是‘301’,你們兩個是我最滿意的學生。她既在我們的特訓班受過專業的特工訓練,又在國民黨杭州警校受過正規的訓練,在偵察和反特兩方面都有過人之處。她本來是我們打入中統的一張王牌,但現在也成了我們懷疑的物件。”
沐澗泉移動身體,背靠在牆上,問道:“還有兩個是誰?”劉志國道:“還有一個叫鄒平,代號‘十三號’,另一個叫吳千千,代號‘紫羅蘭’。”說著又摸出煙來點燃了一支,沐澗泉驚道:“這也太巧了,這三人我都認識。”劉志國奇道:“那你對這三個人有什麼看法?你認為誰有可能是叛徒?”
沐澗泉道:“我和劉茜雖是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但談不上什麼交情,不過我對她倒算是比較瞭解的。畢竟當時她是校花,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她當年的願望是做一個外交家,應該是很有愛國之心的。大一那年我退學後就沒有和她有過聯絡,七年前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