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長時間的都在修行,可是,我也經常關注地上的潮流風向,可真正做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就說那衣服吧……看過那衣服吧,你說說,就由你在地上十幾年的經驗來說說,如果我穿了起來,你會不會晚上噩夢?”
我誠懇的道:“我晚上不會噩夢,晚上會春夢!”
她怔了半晌,感嘆:“桑眉,不是吧,你是百合的傾向?”
說完,她幾不可聞的移開我的身邊。
我幾不可聞的移向她身邊,笑道:“老白,我要百合,也不找你這種內裡是男人,外頭是女人的啊,我說的晚上春夢,是夢見有男人向你春夢……”
她感嘆的搭著我的肩膀,我忽然想起,這女人,裡面可是男人,於是,扭了扭肩膀,幾不可察的躲開她的手。
她道:“桑眉,我實在想不到啊,得罪了王母的下場是這樣的,要知道,我就算自己把自己毒啞了,也不說王母長皺紋啊!天上人人都說王母精明歷害,有仇必報,我還不相信,如今可領教了,她這個報復方法真是非常的絕!”
我小心的望了望天上,我們雖然是不會法術的落魄神仙吧,可做了壞事,天上還是有人看著的。
她悚然一驚,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有些後悔。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我忙轉移話題,很怕天上的監察人員與王母一樣,來個一刀切,就因為我與太白走在一起了,就認為我也講王母壞話了,道:“你就別感慨了,快點想想怎麼應付接下來的演唱會吧!”
剛剛講完王母的壞話,有了一份擔憂,她很有些無精打采:“我也不知道這演唱會該怎麼應付過去,倪魚串舞技高,上場肯定要跳舞,而我,平時不是騰雲就是駕霧,再就是十平八穩的走方步,哪裡跳過舞,我好幾天沒上舞場,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懷疑了!”
正在這時,那位經紀人臉色嚴峻的急步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是找人麻煩的樣子,看樣子,經紀人被人罵得狠了,開始找岔兒威了。
沒有想道,經紀人走到倪魚串面前,臉色一變,換了一幅哀大莫如心死的表情,看著倪魚串,如看著逃學的兒女一樣,既痛心而疾:“串串,你有幾天沒有跳舞了?演唱會就要開始了,你不去練舞,怎麼行呢?衣服的事,我們正在商量著改,但是,你怎麼連舞場都不上了呢?”
倪魚串聽了他的話,臉色比他還灰敗,張了張口,眼神一利,又想飆,我忙道:“我們正在商量舞的事呢,串串想出了幾個新的舞蹈,想用上去,這幾天腦中正混亂一片,所以沒上舞場呢!”
經紀人疑惑的望著我,倪魚串解釋:“這個是我新請回來的陪舞……”
我什麼時候成了陪舞了,話說,我也不會跳舞的吧?
倪魚串回頭望了望我,我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她的意思,她如果不好過,也讓我不好過!
到底是天上高層管理人員,權術用得熟練無比,把拖人下水錶現得淋漓盡致。我不應該傻傻的跑過來幫她的!
經紀人很悲憤,倪魚串連請陪舞現在都不跟他商量了,氣得他嘴唇直打哆嗦……
我們來到了舞場,一溜兒明亮之極的大鏡子,照出一個站沒站相的小圓臉姑娘,那就是我,我就著鏡子整了整容裝,感覺自己還是挺帥的一個小姑娘,可與站在身邊的倪魚串一比,立刻被她比了下去。
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同時具有女子的柔美與男人的帥氣呢?
我很妒嫉。
而且我現,這倪魚串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一位女子,從天上到地下還未磨合得好,她經常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我就看見她拉住一個陪舞,手摸著人家的**白手,那個親熱啊。
不過,由於她的本質,還是一位老成持重的太白金星,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