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了條昏迷的狗過來,丟在準備好的鐵籠裡。
可憐的天庭第一犬,只怕自下凡以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很顯然,他被人打了麻醉劑!他體內雖然有仙氣,可要解除麻醉劑的藥性,恐怕也要幾分鐘。
最大的問題是,那麼小一個鐵籠,如果他要變身**,該怎麼變啊!
“你是七柺子?”我問他。
他怔了怔。皺眉道:“這兩個小子。連我地名諱都告訴了你。真是沒出息!”
我道:“你想怎麼樣?”
他邪惡地笑了笑。道:“一個女孩子。被一大群男人包圍。想要怎麼樣。還用得著我說嗎?”
周圍地流浪漢出陣陣地轟笑。漸漸向我逼近。我看到他們身上地衣服地油漬。還看到兩個人用粗黑地手指掏了掏耳朵。我彷彿聞到了他們身上傳來地陣陣臭氣。
這一生。我可以說得上是滋意妄為地。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但是。當這群衣衫襤褸地人。一步步地向我逼過來地時候。我從心底感覺到了害怕。
亂尾樓裡光線昏暗,他們向我逼近,如同在黑夜之中噬人而咬的鬼魅。我不能想像,如果讓他們碰到我地身子……
我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聲音直衝破雲霄:“犬犬。犬犬,你快點醒來!”
那群人哈哈大笑,笑得怪聲怪氣,就彷彿我是砧板上的魚肉,而他們正等著享受這場大宴!
恍惚之中,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又見到了幅奇怪之極的場景,那名面目模糊的女子,身著黑色的長衫。手提長劍,劍尖滴血,冷冷的望著他,騎在一匹黑馬之上的高大男子。
他道:“阿潔,我的阿潔,回來吧,只要你重回到我的身邊,我既往不咎!”
那名女子揮了揮手中地長劍,斬殺了她周圍的一人。那個頭顱滾落地上,鮮血染紅了地磚,她道:“既已這樣,我絕不後悔……”
周圍的鬨笑之聲把我從夢境中驚醒,一道陽光從亂尾樓地縫隙中射在我的眼皮之上,依舊是被衣衫襤褸,散著臭味的人包圍,可是,為什麼。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我的頭腦會閃現出這樣的情景?
一隻極髒的手向我身上摸來,我尖叫著避開。
他們彷彿極為享受我的尖叫。笑得更為歡暢,彷彿地獄惡鬼,我絕望的看了看犬犬,他為什麼還不醒來?
粗言穢語從我耳邊直鑽了進來……
“這個小妞兒細皮嫩肉地,老大,我們享受完之後,不如賣了她……”
“看看她的手,真白嫩啊……”
“如果不是人家吩咐,真想……”
那七柺子咳了一聲,漫不經心的翻看我的揹包,他隨手把我包裡的東西倒了出來,忽然咦了一聲,道:“慢著!”
那群大漢停止了向我逼近,口中也無粗言穢語,只是靜靜的站著!
他們不是一般的流浪漢!
七柺子拿起那張燒了一半的相紙,問我:“這張照片,你從哪裡得來的?”
我心中一驚,想起那兩名潛入我家中偷照片地人,冷冷的道:“不是你派人去偷的嗎?你還不知道來歷?”
七柺子用冷冷的目光望向其中一位流浪漢,那人戰戰瑟瑟的道:“我也不大清楚,當初接這個任務,只以為是普通的偷情照片,於是把任務隨便派給了那兩個小子!”
他一揮手,包圍住我的人自動散開,他揚著這張紙:“這個,是你自己的嗎?”遲疑了半晌,又問,“又或是你家人的?”
難道他知道什麼?
我仔細回想相片上地人,因為照片被燒了一半,我不能肯定,這上面有沒有他,但是,這位七柺子卻與相片上地人,有著神情極為相似的眼睛!
都帶著絲絲地冷酷,那是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