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只是你的抵抗力比較差,這次的流感來勢洶洶,阿曜已經病倒了,你可不能再中招了,不然我怎麼給你們雙方父母交代。」
「可是我想照顧他。」
顧南奚說出口後,有些彆扭地臉紅了。
但這的確是她心裡真實的想法。
偌大的傅家,只有生病了的傅以曜一人,看著也太可憐了。
傭人手上的動作微頓,她都這麼說了,肯定也是攔不住,於是說道:「感冒而已,倒不是什麼大問題,讓他多喝水,出汗的話及時擦乾換衣服。」
顧南奚:「也不是很難嘛。」
傭人:「是不難。」
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卻從來沒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情啊。
顧南奚匆匆忙忙地吃過了晚飯,就帶著傭人熬好的粥前往傅家。
傅以曜的點滴已經接近瓶底要拔針了,顧南奚有些頭皮發麻,她只打過針,沒拔過針,想到要動手拔針就有些發抖。
照顧病人還有這個大難關在,並不簡單qaq。
哪知道顧南奚還沒上手,傅以曜已經自己動手要拔針了。
顧南奚慌慌張張地叫道:「等……等一下,要不然還是我來吧,你一隻手不方便。」
傅以曜微微抬眼,幽深的眸色準確傳達了自己的不願意,像是擔心她會將針刺得更深似的。
顧南奚有種被看扁的不爽:「我知道什麼哪樣是插進去,哪樣是拔/出來!」
傅以曜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她。
顧南奚頓時面紅耳赤,好像一不小心開了個黃腔??
什麼鬼??
傅以曜用他那嘶啞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原來你無師自通,我不會,下回教我。」
你裝什麼純潔啊!!
又被氣哭。
傅以曜病了三天就痊癒了,顧南奚來送早餐的時候,他已經穿得衣冠楚楚。
傅以曜:「給我吧,去樓下一起吃。」
「你都好了?」
「嗯,可以吻你了。」
顧南奚紅著臉兇他:「我又不是問這個。」
整天腦子裡都是這些黃色廢料。
傅以曜朝顧南奚勾了勾手指,她站在原地沒動,「你召喚小狗嗎?」
「那召喚小兔幾要用什麼手勢?」
顧南奚氣急敗壞道:「你閉嘴!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見這個可愛的稱呼了。」
「可愛的稱呼叫可愛的人,不是理所應當嗎?」
那雙修長的腿朝顧南奚邁了幾步,身軀就站在了她面前,「在房間接吻似乎更適合。」
「你說什麼啊?」顧南奚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傅以曜將她手裡的保溫盒拿開,沉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字地響起:「我說我忍了三天,現在迫不及待想要吻你。」
顧南奚捂住自己的嘴,烏黑的雙眸充滿警告。
傅以曜低笑道:「我不介意你沒刷牙。」
「你才沒刷牙!我刷過了!」
「我也刷過了,正好。」
傅以曜捏住顧南奚的手指,輕輕地拉開,顧南奚又抿起了嘴唇。
什麼嘛?一早送上門給他吻?
傅以曜低著眸看她,好像顯得她這個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女形象矯情了。
你才矯情!你全……
不行,不能帶乾爹乾媽。
傅以曜:「我好了,病毒不會跑你身上。」
不是……是不是太會聯想啦?她不讓他吻是怕病毒傳染嗎?是不想縱著他這個隨時隨地接吻的臭毛病!
傅以曜似乎並不在意她抗拒的樣子,慢慢地低下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