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奚的嘴角才緩緩地揚起弧度,然後抱住他,兩個人又是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
傅元元捂著傅滿滿的嘴巴回了房間,顯然傅滿滿還沒傅元元對父母之間的恩愛習以為常,呆愣了半晌後才紅著臉說道:「爸爸都沒叫過我們寶寶,竟然叫媽媽寶寶,媽媽那麼大了。」
傅元元不忍打擊單純的妹妹,他還聽過更多父親對母親的愛稱。
所以他才說自己的父母上樑不正才會下樑歪,整天膩膩歪歪的,也不避嫌就親熱,他就算了,萬一傅滿滿有樣學樣怎麼辦?
他覺得還是得找個機會,跟自己的父母提醒一下,讓他們注意著分寸。
傅以曜跟顧南奚自然不知道傅元元的這番心理活動,而經過傅以曜的分析開解,顧南奚對傅元元收情書這件事就這麼聽之任之了。
反正她覺得,她也管不了傅元元。
想想都覺得心酸,她竟然連自己八歲的兒子都管不住qaq。
兒女都長大了,有時候在家裡辦事顯得很不便,比如在床上興致正濃時,被門縫間忽然冒出來的小腦袋打斷,又比如氣氛到了,還得考慮當下的地點是否合適。
這便讓傅以曜非常憋屈難受,他思考了半個月,就在顧南奚的工作室附近買了一處新房產。
這件事他並沒有告訴顧南奚,所以第一次帶她來的時候,她既意外又覺得是情理當中,畢竟那被打斷次數不少的魚水之歡鬱悶的不只是傅以曜一人。
顧南奚到處轉了下,不到300平的房間,對於他們住慣了大別墅的人來說顯得逼仄了些許,但說每週來兩三次享樂的屋子,其實還不錯。
顧南奚攥著傅以曜的領帶,手指漫不經心地繞了幾圈,嬌艷的紅唇有幾分咄咄逼人的質問:「真是適合金屋藏嬌,傅先生眼光就是獨到。」
傅以曜的手臂勾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生過兩個孩子的她依然身材曼妙得宛若少女,他凝視著她,低啞地開口:「藏的就是你這個嬌貴的小公主。」
顧南奚又用另外的指尖在他的胸膛慢慢遊走,慢悠悠地開口道:「我有說同意了嗎?」
傅以曜將她的身軀壓向自己,英俊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自信:「恐怕你沒有不同意的選項。」
「那麼請問,傅先生,你決定一週來幾次?我好安排時間。」
「不定,看傅太太在家裡能滿足我多少,剩下的精力就只能在這裡發洩了。」
顧南奚湊近傅以曜的唇瓣,濕熱的唇息隨著她勾魂攝魄的話打在他的臉上:「那我是不是得努力讓你將所有的精力都耗費在這裡?」
「你可以試試。」傅以曜的聲線低沉喑啞,眸色晦暗得如同潑了墨。
顧南奚又故作苦惱地喟嘆一聲:「那麼我是不是還得擔心傅太太找我算帳?她撕我應該輕而易舉。」
「我相信傅太太不是那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顧南奚揚眉淺笑:「傅以曜,我怎麼覺得你有出軌還能瞞得滴水不漏的潛質?」
「不,你有一雙法眼,能輕易看透我,讓我無所遁形。」
還沒等顧南奚說什麼,他馬上就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我對傅太太絕對忠誠不二,根本不知道出軌兩個字怎麼寫。」
「要不要我寫出來教你認一下?」顧南奚故意為難他,說就說,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就覺得虛假了。
傅以曜苦著臉說道:「寶寶,我現在是不是連呼吸都是錯的?」
「那倒沒有錯得這麼天理不容,只是我得警告你,想玩金屋藏嬌那套的話,我讓你半身不遂。」
說完提腳在他兩腿間示意了一下,很顯然她口中的半身不遂並非通常意義上的半身不遂。
傅以曜:「對著你,我七老八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