韆, 面色漲得通紅，顯然難以啟齒。
傅以曜冷嗤：「覺得我像那則新聞說的, 跟她在酒店幽會？」
顧南奚的指尖因為用力而泛著白, 低聲為自己開脫：「我沒有全信。」
「所以來一查究竟？」
顧南奚又垂下了腦袋, 咬著下巴, 面露窘迫。
她知道自己幹了件蠢事。
「那知道房間裡的人不是我, 什麼感受？」
開心？慶幸？總之就是壓在胸間的沉甸甸的感覺沒有了。
「為什麼會這麼在意我跟虞夫人的事情？」傅以曜逼近顧南奚, 聲線低沉卻透著壓迫。
顧南奚的腦袋越低越矮，卻始終抿著嘴唇不說話。
「小奚, 說話。」
顧南奚：「不想說。」
「餘慢慢說你想跟我結婚是真的對不對？」
顧南奚因為覺得丟臉，乾脆扭過頭。
都怪餘小慢這個豬隊友，給了她一個猝不及防的難題。
就算是有考慮過跟傅以曜結婚，可也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得知。
一點都不浪漫就算了, 還帶著難堪。
傅以曜忽然蹲下身，像是會嚇到她般，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她，「小奚，跟我說實話。」
顧南奚臉頰越來越燙熱，本能地想矢口否認，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看著他，嗓音有些低落：「你都聽見了，還問我幹嘛？」
傅以曜的身體往前微彎，眉眼像是忽然舒展，聲音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寡淡清冷，而是透著絲絲沉啞：「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顧南奚自暴自棄地說道：「我也不敢相信。」
她之前可是極力反對家長們訂下的這樁婚事，覺得包辦婚姻土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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