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命運了。別說自己沒有什麼意中人。就算是有又怎麼樣呢?難道還妄想著家人能為了自己地幸福放過自己地利益?自己可不真是個什麼都不懂地小孩子。既然這樣。那自己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呢。如花在心中冷笑。
“前些天。定國公府你外祖父派人來與我說過。想把你訂給祺玉做媳婦。”葉希曜還是那樣雲淡風輕:“其實這樣也不錯。祺玉那孩子地病你也給他醫好了。以後如果有你在身邊想來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祺玉那孩子我也接觸過幾次。是個明白人。我很欣賞他。再加上又是你親外祖家。不比旁人要更親近?這樣我和你娘也能更放心。想必不會讓你受苦地。”
葉希曜地話讓如花先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怎麼又扯到林家去了。後來是越聽越上火。林祺玉是什麼人?連她都看出來那不是個簡單地人物。老爹他說欣賞他她到是一點也不意外。他這一說她到是想起當初見到醒過來地林祺玉為什麼會有那種熟悉地感覺了。因為他在各個方面都與自己眼前地這個老爹很是相像。他們根本就是同一種人。有個這樣地老爹那是老天地問題。可再去找這麼個丈夫。那還是算了吧。自己又沒有病。去找這麼個丈夫來算計自己。再說了。人家定國公府是個什麼方?那後院可比這葉家還要複雜百倍。裡面地人沒一個是輕省地。自己要真趟進那一池深水去。還不知道什麼就遭了滅頂之災了。這可是萬萬不行地。
想到這裡。如花再也顧不得現在正在賭氣了。她冷冷地道:“爹爹就這麼急不可待地要將花兒給賣了?就不再等等出價更高地人家了?”
葉希曜這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女兒地這樣與自己說話,雖然有些吃驚,卻也並不怎麼惱。只要她開口了,就一切好辦了。
“花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葉希曜一本正經道:“花兒,爹知道你是個明白人,也知道你並不喜歡生在這世家之中。爹也知道你從來就是個有主意的,平時什麼都不願意說出來,什麼事都放在心裡。你可能不知道,爹爹並不喜歡你跟著無風大師學藝。因為爹爹怕你本就有些厭世之心的你跟著大師後會更不願意留在這紅塵之中。”
說著又看了一眼並不想出言反駁的如花,接著道:“就像爹剛說過的,你是個明白人,爹也不會把你當成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看。有些事爹不說,你也明白地。你知道這一世你改變不了的一件事,就是你姓葉。身上流著的是葉家的血。那不管你的意願如何,你也改變不了這一世身為葉家人的事實。既然你生在葉家,長在葉家,那就應該盡一個葉家子弟地人責任。”“是啊,身為葉家的女兒,就應該讓葉家賣個好價錢不是嗎?”如花冷笑道:“我是葉家的女兒,難道不是爹爹你的女兒嗎?世上有幾個做爹的為了一個好價錢就可以出賣親生女兒?就可以不顧女兒的閨譽任人擄走而放任不管,只因為女兒如果救下了吳王就能讓吳王欠下葉家一個天大的人情不是嗎?之所以不同意尚楚歌的請求而任吳王府綁架,只是為了既能求下吳王又不用得罪燕王和蕭家不是嗎?現在。女兒拿自己的命救下了吳王,讓葉家得到了這麼個天大地人情,爹爹又捉摸著將女兒賣給定國公府。將女兒嫁給定國公府的下任繼承人,以確保手握兵權的林家與葉家地盟約更加緊密不是嗎?難道一個女兒就應該是用來讓自己的父親出賣的不成?”
如花越說越激動,不但人從廊欄上站了起來,連手中的竹笛也讓她揮舞了起來。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十四年來第一次這般的激動,好像要將這積壓在心中十幾年的事統統暴發出來。
聽著如花越來越犀利的各種指控,葉希曜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所以我說,我的花兒不是個普通的孩子,難得你一個十幾歲地孩子就靠著一星半點的事能將大局看得這般的透徹。可惜你不是個男兒。心思也不在這些事上面,不然真是我們葉家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