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財團不好惹的。”鬱二十四也擔心了。
這檔事連掛名當家做主的他都不知道,顯然鬱倪隱瞞得很成功。
“爺,這有什麼好說的,鬱心那麼忙,你當她是千手觀音,我到後山喊一聲,她就砰地出現啊?”她是不反對鬱心頻繁的往返家門,但是,那是不可能的,老姐光一堆公事就夠疲於奔命了,能奢望遠水來救近火嗎?
出人頭地可是她老姐從小的唯一志願。
“你告訴我,起碼我多拿一根掃把幫你把那些晦氣掃出門。”鬱二十四想的是鬱倪作昏倒狀。
“這事交給我,我派人去跟對方溝通。”指尖堆成尖塔林,擅於決策的鬱心把事情往身上攤。至於方式,她不會告訴善良的家人們。
“好吧,你出面是比我省事多了,不過,你要嚴重警告對方別亂打我們家的主意,要不然日光城騎兵團團隊長鬱心將率領旗下八萬壯士、八萬蒙古馬,踏平他的老巢。”
鬱倪手拿雞腿慷慨激昂的嘶吼,那剛拿破崙的架勢可愛極了。
鬱心的表情似笑非笑。
“好小姐,都什麼世紀了,你想發動波斯灣戰爭啊?”
“這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不拿武力鎮壓,那些沒良心的商人還以為我們好欺侮。”
“歪理。”鬱心啐妹妹一口。
“歪理也是理!”耍嘴皮是她們姐妹倆溝通的方式,鬱倪俏皮的嘟起明巴,可愛得讓人很不得捏她一把。
這……就是家庭的溫暖嗎?火安琪目不轉睛的睇著笑得花枝亂額的姐妹花,心中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
他緩緩的揚起一抹極其微小的淺笑,儘管輕如蝶兒翩躚,看在鬱倪的眼中,忍不住驚豔的傻傻地問:“你笑個什麼勁?”
“因為……你在笑。”他微笑,因為她微笑。
鬱倪怔了下,“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許多無以名之的泡泡充滿她心裡,一直在無限擴增當中,也許,騰雲駕霧就是這種感覺。
“我很清楚。”火安琪一雙美目安穩無比,視焦只有鬱倪。
認識她以前,他連笑都不會,遑論思考,對以前的他來說,人際關係、喜怒哀樂的情緒都可以不存在,但是,她叫他發現語言的魅力、思考的重要,更發現……他有能力愛人。
這些挖掘比阿姆斯杜登陸月球更扣人心絃,讓他從無到有、活了過來。
“好吧,你們誰來告訴我,他是怎麼變成我們家中的一分子的?”鬱心看得很清楚,鬱倪那張臉神采飛揚,充滿怎麼樣也掩不住的流光盪漾,戀愛中的女人才能擁有這樣扣人心扉的神采啊。
她可愛又美麗的妹妹在談戀愛。
“老姐,他還不算啦。”害羞的人開始玩起自己的纖纖小指。
呵,居然害臊!鬱心下定決心要把火安琪的祖宗人代挖出來。
“名字呢?”
“他叫安琪。”此刻鬱倪是火安琪的公關兼發言人。
鬱心白了妹妹一眼。
“姓?”
“啊……”鬱心充滿成嚴的眼神讓鬱倪不敢再開口。
火安琪不為所動。
“家裡有幾個兄弟姐妹?”
他仍然不受要挾。
“我抗議!”鬱倪忙著護愛人。
唉,看起來她是問不出所以然來。不管這美少年出身怎樣,是痞子、是人渣,她妹妹是泥足深陷的愛上了。
鬱心計窮了。
“心心,你也沒轍對不對?”鬱二十四看見節節敗退的孫女還倒打一把。“他自從來到這裡就只聽倪的話,比哈巴狗還乖。”
“爺!”鬱倪不喜歡家人批評火安琪。
“胳臂往外彎啦,”話雖感嘆,鬱二十四卻笑得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