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元遲疑了一會，道：“差不多一半是妹妹，一半是戀人。”實際上他對鄭秀妍的印象也只是如此，也就是說他對林允兒已經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權俞利繼續問道：“oppa，那最終戀人的成分要佔到多少，你才能沒有顧慮地接受允兒？”
“嗯……其實現在就已經可以了。”
“你說已經可以了？”權俞利大感驚訝，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沒要了允兒？”
“我幹嘛要急著要了允兒？我又不缺‘女’人幫我紓解‘欲’念！而且我很享受跟允兒現在的關係，也很喜歡允兒還有你、帕尼身上的少‘女’味道，所以我不想太快讓你們變成‘女’人，因為一旦你們變成了‘女’人。你們身上的少‘女’氣息就可能會消失了。
雖然你們變成後‘女’人的味道也肯定很好聞。但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去細細體味。如今還是趁你們還年輕時多體味一下你們現在的味道。”
權俞利微微一怔，有些好笑的道：“oppa，你的怪癖還真多。”
“嗯，我的鼻子比較靈敏，所以對氣味比較敏感，也就比普通人多了一種愛好，這其實很正常。”張成元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嗯，很正常。”權俞利也沒跟他爭辯。接著道，“oppa，你是很享受目前跟我們的這種關係和我們身上的味，嗯，味道，但我們三個可不怎麼享受啊？我們更盼著能早一點成為‘女’人，我們當‘女’孩子都有些膩了，畢竟我們都二十多了，而且成為‘女’人之後，我們以後的星路也更寬廣嘛。”
“瞎說什麼呢。是否是‘女’人，跟你們的星途有何關係？”
“怎麼沒關係？比如演戲時。如果還是少‘女’，如何能夠演繹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
張成元搖頭失笑道：“誰跟你這麼說的，哪有這種道理？演戲靠的是演技，跟其他因素關係不大。當然我不否認少‘女’很難演出風情萬種的感覺，但做了那種事變成‘女’人了，就一定能風情萬種？”
“但肯定更容易一點吧？”
“也許確實更容易一點，但也就一點，其實只要打扮打扮，看起來成熟一些，再學些撩人的姿勢和語態，配上一些必要的學識修養、生活經驗，你即便還是少‘女’，也能夠風情萬種。嗯，不說這個，俞利，這次你們的美國之行，收穫如何？”再討論下去也討論不出所以然來，他便岔開了話題。
“能有什麼收穫？我們又不是世界級明星，歐美主流媒體聽說過我們的很少，而參加過公司聯絡安排的幾個節目和採訪之後，好像也沒讓我們的知名度增加多少，嗯，也就當地一些粉絲們的熱情應援讓我們感覺自己還不是很差勁。”
張成元安慰道：“時日尚短，自然不會有太大的收穫，等你們以後正式進軍美國或者過上一兩年自然就會好些了。其實我當初剛去美國時，還遠遜於你們呢，除了一些亞裔之外，基本沒人認識我，但努力了幾年之後，現在也好上了許多。所以你們用不著灰心。”
權俞利道：“oppa，我們沒有灰心，因為在去美國之前，你就提醒過我們不要抱有太高的奢望，既然沒有什麼奢望，也就沒怎麼灰心失望了。”
“那就好，嗯，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會一直呆在韓國了？”
“應該是吧，不過12月9日和10日要去新加坡開演唱會，希望在此之前能夠看到你和宥利姐的孩子出生。對了，oppa，宥利姐的預產期是12月5日吧？”
張成元隨口道：“嗯，好像是的。”
“那天可是我的生日啊，要是你的寶寶也在那天出生就好了，那麼以後就可以跟我一起過生日，嗯，更重要的是，你給寶寶慶祝生日時，也能順便為我慶祝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