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兩個保鏢也都還保持著持槍警戒的狀態。凌霄的心裡很清楚,對方還是不相信他。要想讓這個印第安女孩相信他,他就必須拿出讓她信服的東西來——比如他的醫術。
既然都從華國那麼遠的地方來到這裡了,倘若因為對方的戒備而放棄的話,那麼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就白費了。更何況,就對方的排場而言,躺在病床上的印第安男人的身份顯然不低,治好了他,或許真能在神女藥業上市的事情上獲得幫助。
略微想了一下,凌霄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他說道:“我能給他看看嗎?”
“可以,你是醫生,當然可以。”印第安少女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期盼。
凌霄走到了床邊,伸手給躺在床上的印第安男人把脈。
印第安少女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凌霄,而屋子裡的兩個印第安保鏢也都將視線聚集到了凌霄的身上。三個印第安人顯然不明白凌霄在做什麼,他們對華國的醫術陌生得很。
其實,倘若這裡的醫生能治好躺在床上的印第安男人的病,他們又怎麼會託鮑威爾在華國找凌霄過來呢?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把死馬當成活馬來醫了。說白了,凌霄就是他們的一個希望,但究竟相信多少,這點卻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凌霄對屋子裡的三個印第安人的反應並不在意,他的整個心思都在探查病人的病情上。他使用的手段還是他最擅長的內力診脈,這種手段就如同是在病人的身體之中生出了一雙眼睛,能看到身體內部的情況。
隨著內力探脈的進行,凌霄的眉頭也慢慢地皺了起來。
好幾分鐘後凌霄才鬆開病人的手腕,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怎麼樣?凌醫生。”印第安少女迫切地想知道凌霄的看法。
凌霄說道:“你父親是出了車禍了嗎?他的頸椎損傷得很厲害,完全是一個植物人。他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如果離開呼吸機,他隨時會死去。”
這就是凌霄給出的診斷。
印第安少女和兩個保鏢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病人是個什麼情況,三個印第安人都是知道的,但凌霄不知道。這就是讓三個印第安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因為凌霄只是用手摸了一下病人的手腕,什麼都沒做,卻給出了與先進的檢查裝置檢查出的一樣的結果!
不過,這才只是一個開頭。
給出診斷之後凌霄將他的右手伸到了病人的後頸下,用五指輕輕地扣住病人的脊椎和頸部肌肉,然後往病人的頸部注入了一股內力。
非常詭異,凌霄的內力一進入病人的身體,病人的眼皮跟著就動了一下!
病人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動了一下眼皮,但這卻說明了外在的刺激他還是能接受到的,也就是說他的頸椎雖然受損嚴重,卻還不至於到了完全損壞的程度。
“有一定的治癒希望。”凌霄的心裡已經有了底,他慢慢地將手抽了回來。
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印第安少女的眼裡,她心中的激動難以抑制。如果說凌霄剛才只是摸了一下她爸爸的手就給出精準的診斷,這還不算什麼的話,那麼剛才他摸了一下她爸爸的頸部就讓她爸爸的眼皮動了一下,有睜開的跡象,這一手便徹底征服她了!
“凌醫生,你能治好我爸爸嗎?”印第安少女很快就從驚訝之中回過了神來,激動地道。
凌霄想了一下才說道:“我暫時還不能給你答覆,我需要研究一下才能告訴你答案。”
“你一定行的,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在華國,在你的家鄉神女村,你曾經治好過一個全身癱瘓的病人,不是嗎?剛才你讓我爸爸眨了一下眼睛,這點就連美國最好的醫生也做不到。”印第安少女直直地看著凌霄。
她說的全身癱瘓的病人是張雪兒的母親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