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這是一個要廢掉凌霄的暗示。
在球場上,一支球隊總有那麼一兩個兇悍的防守隊員,有必要的時候他們會挺身而出,用惡意犯規的手段讓對手的核心球員受傷下場,而他們最多吃一張紅牌,禁賽兩場而已,代價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這種防守球員下手往往很兇殘,不衝著球去,只衝著人去,要麼踢斷對手核心球員的腿,要麼衝著脊柱和腦袋去,被他們暗算的球員運氣好的休息幾周,運氣不好的一個賽季都會報廢!
就在狼隊主教練遞出要廢掉凌霄的眼神的時候,凌霄正在觀察他的球衣,還好,只是被撕破了一條口子,並不影響他繼續比賽。
比賽繼續,狼隊再次回到中場開球。
這一次,狼隊的中場球員直接將球傳到了己方後場,開始執行控球拖延時間的戰略。士氣大盛的維岡競技隊哪裡肯讓比賽的節奏按照狼隊的意願進行,除了三個後衛,所有的球員都壓到了中前場逼搶皮球。
三分鐘後,皮球落到了裡奇的腳下。他瞧見了與狼隊後衛線處在平行位置的凌霄,一腳將球傳了過去。
造越位戰術在凌霄的眼裡是一種可笑的戰術,以他的速度和敏捷度,他根本就不需要掙搶一個或者半個身位的優勢。事實上,就算是落後一兩個身位,他也能在皮球落地前的瞬間越過對方的後防線搶到皮球。
皮球凌空飛來,高度大約兩米五左右,凌霄和狼隊的後衛同時跳起來掙搶皮球。
這種高度對於可以凌空飛躍三米高的圍牆的凌霄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可是在球場上他卻需要保持一定程度的低調,要是他嗖一下跳得比對方的後衛還高,接下在正常人看來根本不可能接到的皮球,那他就成怪物了。所以,跳越的高度恰好好處,比正常人強那麼一點點,能接到皮球也就行了。
輕輕一躍,凌霄的腦袋就觸碰到了皮球,他的腦袋同時有一個微微後仰的動作,以此緩解皮球的衝擊力,同時也保護皮球不被彈飛。
卻就在這時,身後的狼隊後衛忽然一頭撞向了他的後腦勺。
砰!疼痛的感覺傳來,但也只是疼痛的感覺而已,在內力的防護之下,凌霄的腦袋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更別說是什麼腦震盪之類的內傷了。不過,他也忽然明白對方的用意了,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小心碰撞在一起,就對方使的力道而撞擊的部位而言——這是故意傷害!
凌霄的雙腳落定地面,皮球從他的面前往草地上墜落,不等它落地,他一腳抽射,皮球嗖一下飛進了狼隊的球網。
球場再次沸騰了起來。
這時凌霄才回頭看著身後的狼隊後衛,那傢伙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便在四目相對的剎那間,一股鮮血從狼隊後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狼隊後衛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然後倒在了地上。
主裁判跑了過來,檢查狼隊後衛的傷勢。
幾個狼隊球員圍了過來,氣勢洶洶地找凌霄理論。
凌霄攤開了雙手,一臉無辜地道:“他從後面撞我的頭,他受傷了,這難道是我的錯嗎?”
這個道理很簡單,你用你的頭去撞門板,你的頭破了,難道是門板的錯嗎?
“那你怎麼沒事?你這個混蛋!”德諾沙惱羞成怒地衝著凌霄吼道。
凌霄一點也不生氣,面帶微笑地道:“你冷靜一點,這不是我的錯,你們可以看比賽回放,如果是我的錯,我可以道歉。”
“你現在就需要道歉,而且被罰下場!”德諾沙情緒有些失控,伸手推了凌霄一巴掌。
凌霄愣了一下,忽然捂著臉倒在了草地上,然後在草地上打滾,好像被大力鐵砂掌打了一掌那麼嚴重。
主裁判一聲哨響,擋在德諾沙的跟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