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說道:“索肖曾經是維岡競技的會計師,深得美琪德蘭和戴夫德蘭的信任,他認識這裡的門衛很正常,沒準是他讓門衛離開了。”
很快就走出了通道的盡頭,一眼就可以看見球場的草地、球門和開臺。
一眼掃過,球場上沒人,看臺上也沒人,整個球場一片死寂。凌楓的視力遠超常人,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也比泰格等人更加出色。他很快就看過了四面的看臺,還有球場。不過,視線所能觀察到的地方都沒有看見索肖。
“那傢伙沒在球場,會不會在更衣室?”凌楓自言自語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去更衣室看看吧。”泰格說道。
凌楓本要點頭同意,可跟著又說道:“我們還是一起去吧,我們都不清楚情況,一起去安全一點。”
泰格的心中一片感動,他能感覺到凌楓對他的關心,並沒有將他當成一個手下來看,而是將他當成了一個真正的自己人來看待的。
凌楓這麼一說,雷洛等人都將槍拿了出來,隨時準備戰鬥。
一群男女保鏢擁簇著凌楓往更衣室走去。
通道里沒有燈光,一片漆黑。泰格開啟了自動手槍上的戰術手電,一道雪亮的光束照亮了通往更衣室的通道。隨即,雷洛等人也開啟了槍械上的戰術手電,負責泰格顧及不到的地方。
整個團隊的配合相當默契。
迦陀莎推開了更衣室的門,幾道雪亮的戰術手電的光束頓時照射了進去。
更衣室的一隻椅子上坐著一個白人男子,四十出頭的樣子。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彈孔,皮肉翻卷,鮮血從傷口裡面冒出來,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淌,打溼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腳下彙集了一灘已經凝固了的血液。
在更衣室的一個角落裡還躺著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安,他身下的鮮血也打溼了好大一片地面。
不是沒人看門,而是看門的人死了。
這一幕讓凌楓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就在幾分十分鐘前索肖還在與他通電話,可等他趕來見面的時候,索肖卻已經死了。一個無辜的保安也慘遭橫禍,她的妻兒此刻恐怕還在夢鄉里,渾然不覺厄運已經降臨到了她們的頭上。
不等凌楓出聲吩咐,泰格和雷洛等人就四散開來,搜尋DW球場。薇薇安和迦陀莎留在凌楓的身邊,近身保護他。
直到這時凌楓才恢復過來,他說道:“我們來遲了一步。”
迦陀莎將手靠近索肖的冒著血的傷口,淡淡地道:“他還有體溫,剛死不久,那個殺手走得並不遠。”
“可惡!”薇薇安說道:“那個殺手一定監聽了索肖的電話,索肖也是一個笨蛋,他應該直接到神女集團來找我們,就算不來神女集團,直接找警察也是一樣的啊。”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的話,索肖肯定會這麼幹,可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後悔的藥吃,時光更不會回頭。索肖將凌楓約在這裡見面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錢,一百萬英鎊,如果去警局,他肯定是拿不到這筆錢的。
美琪德蘭為了一億五千萬英鎊死了,索肖因為一百萬英鎊死了,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就是明知道很危險,卻也要去冒險的原因。
凌楓是視線落在了索肖旁邊的椅子上,那裡放著一張摺疊得很工整的紙。他心中一動,走了過去,將那張紙拿了起來。
凌楓將紙張開啟,上面用英語寫著一句話:不要自找麻煩,不然,你就死定了!
這是一個警告,針對他的警告。
凌楓的心中頓時冒起了一團怒火,紙張也被他揉成了一團,“我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居然威脅起我來了!他們認為我凌楓是隨意可以威脅的人嗎?”
他這輩子最恨人家威脅他,木婉音和傅偉業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