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當初姓葉的只是對著大嫂有點小心思,連小手都沒拉到,你把人家怎麼整的半條命都沒有了!你現在讓我忍,怎麼忍?”
楚南昊被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給我陳偉龍意外死亡的資料。”
“去威脅蕭越?還是蕭博生?”
“威脅他們有什麼用?只會讓那個混蛋越來越來勁,還會讓婷婷越來越感動,我給婷婷。”
楚南昊沉了下眼,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這個辦法或許是此時解決他們三個人目前困頓的最好的辦法了。
許邵當天晚上就拿著陳偉生的資料去找安婷婷去了。安婷婷看著許邵拍在她跟前的牛皮袋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
許邵逗弄著八斤,回道:“你自己開啟看。”
安婷婷狐疑的開啟檔案袋,將裡面的資料掏了出來,看了匆匆的掃完後,臉色青白,那天楚南昊說她成為第二個程偉龍她還有些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看著許邵,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恐嚇我?蕭越說過不會讓他的家人傷害到我的。”
許邵忍著氣,“他怎麼說的我管不到,我只知道我將這個交上去,他們蕭家就此可以完蛋了!”
安婷婷的胸口劇烈的跳動了兩下,諾諾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替警察減點負擔,為人民做點好事。哦對了,蕭越也知道這件事,你說回頭法院會不會判他一個知情不報的罪?”
安婷婷的臉色蒼白,手緊緊的捏著薄薄的紙張:“你不能那麼做!”
“我也不想那麼做,他程偉龍是誰與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你,我還真懶得管這檔子事情呢!”
安婷婷抓著紙張的手骨緊了又緊,慢慢的又鬆了下來,平淡顫抖的問道:“你想我怎麼做?”
雖然本來就是來威脅她離開蕭越的,但是聽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許邵的心裡又是一陣堵,非常的堵,憋著卡在嗓子口,悶聲說道:“離開蕭越,這份資料我就當不存在!”
安婷婷的臉色青了又青,白了又白,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許邵,你真卑、鄙!”
“我卑鄙?哼,那姓蕭的混蛋也乾淨不到哪裡去,明知道父母是策劃陳偉龍意外的直接指使人,不還照樣不舉報,教授?哼,我看是禽獸差不多!”
安婷婷見許邵這說蕭越,嘴唇發抖,“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許邵做的恐怕比任何人都多,就算蕭越知情不報又能怎麼樣,在我的心裡你比他齷齪卑鄙一萬倍。”
許邵卡在嗓子的怒氣衝出了喉嚨,嘴角瞬間凝固起一股強大的怒氣,“給你三分鐘考慮,要是不想這個資料出現在公安局長的辦公桌上,就跟我結婚,跟姓蕭的斷絕關係!”
安婷婷的臉幾乎呈透白,握緊著拳頭,朝著許邵吼道:“你真卑鄙,還無恥!”
許邵氣的額頭青筋暴突,抱著八斤從臥室出來。
兩分鐘後,安婷婷從臥室出來,從許邵的懷裡將八斤給抱了過來,將手中的資料啪到他懷裡,“我答應你,但是也請你遵守承諾!”
蕭越因為她的事情已經跟家裡鬧得很不愉快了,如果再因為這件事讓他家徹底倒了下去,讓蕭越進了看守所,那她就成了罪人了。
她不是聖人,也不是警察,也沒有那麼大的志向,要懲兇緝惡,要讓誰誰誰沉冤得雪,要讓這個社會一邊和諧,她就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普通到連她的孩子都保護不了的女人,她不想她在意的人出一點點事。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蕭越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沒有去做,說明他也是很看重他的家的。
她不能讓他看重的東西毀了。
儘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