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近,陳爺爺他們不知道怎麼了?”
“放心,你妹妹們已經把他們救出來了。”
“那我就安心了。”冬愫凝眼前一黑,就昏倒在谷聿近的懷裡。
“小凝?!”
驚魂未定,又多少吸入了一點催眠瓦斯,冬愫凝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當她自無意識狀態漸漸回到有意識狀態,緩緩的睜開眼,發現谷聿近和她臉對著臉,鼻子對著鼻於,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臉上,睡得正熟。
惟恐一動就會吵醒他,她動也不敢動,靜靜的躺著,打量他綿長的睫毛,以及他眼皮下的每一轉動,她還細數著他的睫毛。
“你的喉嚨覺得怎樣?好些了嗎?”谷聿近突然張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的呼吸一窒。
“好……多了。”
他的眉峰聚攏起來。
“聽起來可不像好多了。”
他低頭檢查她的喉嚨,拆開她頸部的繃帶,蹙眉看著那道傷口。
“我沒事吧?”感覺到脖子傳來的刺痛,冬愫凝故作輕鬆地問。
谷聿近深深的看她一眼。
“除了有個像喝了一大杯威士忌的青蛙的聲音外,你沒事。”他不想告訴她,在她昏睡的這一天一夜裡發生了多少事。他把羅祖聖揍得差點一命歸陰,想到羅祖聖的淫聲穢語,他忍不住又死握緊拳頭。
從羅祖聖的口中,他知道她被羅祖聖強暴了不只一次,他在乎,他當然在乎,但他所在乎的,是她所受的傷痛,而不是在乎牠的身體讓其它男人給玷汙了。他恨不得將羅祖聖碎屍萬段,但他的理智尚存,所以羅祖聖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這還不是讓他怒火沸騰的事,讓他火大的,是恨天那個傢伙!
哼,就知道恨天配不上小凝,一聽說小凝被羅祖聖強暴了,他馬上說要取消婚澧,說他堂堂一個少幫主,怎可以娶一個殘花敗柳!
婚禮取消他當然高興,所以看在這個份上,他才沒有和恨天大打出手。如今,她是屬於他的了,沒有人會再來和他搶人。
“可是很痛。”
“鞭子能在細緻的面板上製造不小的傷害,小姐。”幫她換好藥,重新包紮好,他才抬起眼看她,眼裡有隱藏不了的憐恤,“告訴我,你怎麼會被擄呢?”
“有個小男孩……”
“小男孩?大概十一、二歲,面板很白,頭髮齊肩?”谷聿近一震,立刻問。
冬愫凝點點頭。
“他告訴我……”感覺到淚霧湧上她的眼睛,“告訴我說陳爺爺昏倒了。陳奶奶要我下去幫幫忙。”
谷聿近心疼的擁緊她顫抖的身子,見不得她的淚水。
“我想是有人給他錢,要他把你叫到那裡去。那個小男孩不是泛泛之輩,他很會做生意。是他跑來找我,要我給他錢,他就告訴我你在哪裡。”
“他是誰?為什麼……”
“我還沒查出來,不過我一定會查出來的。因為他為了一己之私,害得你受了那麼多的傷害,我不會饒過他的。”谷聿近冷冷地說,他沒有告訴她。其實他已經在計算機上動手腳了。
他開立了一個虛設的帳戶,將錢匯入那小男孩指定的戶頭裡,但是這個帳戶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效用,等到時間一到,連同那小男孩的帳戶,裡面所有的存款將全數歸零,這只是個給小男孩的一點小教訓罷了。
“放心好了,除了這些皮外傷,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冬愫凝安慰他。
谷聿近的心一窒,眼眶莫名的發熱。這種時候她還要安慰他,她不知道他都已經知道了嗎?
“小凝,我們結婚吧!”他突然說。
冬愫凝的眼神迸現出熱烈的光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