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這兩樣東西嗎?就算我所追求的是金錢和權勢,你們整個項家,也滿足不了我。”
裴姝怡在裴廷清的這一番話裡,面色一點點變得蒼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裴廷清寬厚的肩膀,張了張口卻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剛剛她想讓他念一絲舊情去救言嶠,但他一開始就是公事公辦的姿態,而她想以金錢來做交易,他卻看不起這一點錢,恐怕在跟她說話的這一段時間裡,他若是待在大廳裡,不知道跟人談了多少筆生意了吧?
這樣的裴廷清只讓她感到陌生,正像那些女人評價的————無慾無愛、心如止水,要讓他動惻隱之心來幫她這個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人,那根本不可能。
裴姝怡看著裴廷清邁開腿返回去,她的手指鬆開了攥緊,攥緊了又鬆開,只覺得胸口堵得慌,裴姝怡深吸一口氣問道:“那麼你到底想要什麼?”
裴廷清聞言頓了一下,他沒有回頭,背對著裴姝怡說:“人的**和野心是沒有止境的,我要的那些,你給不起。”
裴姝怡聽懂了,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跟裴廷清早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她不涉足商界不追逐權勢和名利,唯一所求就是好好地撫養言嶠,三年時間過去,她一如既往的簡單平淡,而裴廷清卻想要整個世界,凌駕於任何人之上,做這世間的王者,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只要她、只想跟她每分每秒待在一起,只顧著兒女情長的少年了,有著遠大的抱負和勃勃野心,這才真正成熟穩重的男人吧?
但她不愛這種型別的男人,他曾經問過她,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幼稚衝動,你愛的是項宇曜那樣的嗎?不是,她愛的是活在她回憶裡的那個有血有肉、真實而又深情的少年,再多的女人喜歡如今的裴廷清,她也難以再說服自己繼續愛他,或許人的感情真的會隨著歲月而變淡吧。
這樣剛好,他不愛她了,而她對他也沒有過去那麼強烈的悸動了,如此也就放下了不再心痛。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和裴廷清沒有共同語言談不下去,反正裴家不是隻有裴廷清一個人,言嶠的病她再去找裴家其他人也一樣,其他人未必比裴廷清難應付。
裴姝怡轉過身沒有再看裴廷清,她拿出手機告訴項宇曜她在這裡等他,寧憐夢在這時找了過來,“廷清。”
寧憐夢跟裴廷清打過招呼,緊接著走到裴姝怡身邊,用很低的聲音對裴姝怡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你不就是想勾引廷清嗎?”
“請問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寧憐夢冷笑著,滿是鄙薄地說:“你那麼想攀龍附鳳的話,我建議你去找裴宗佑,他特別喜歡包養女人,不要來侮辱廷清,把他想的那麼骯髒,你不配裴姝怡。”
很多次她跟裴廷清一起參加宴會,總是能接觸到那些女人對她的嫉妒,無意中更是聽了太多她們各種意yin裴廷清。
她不跟那些女人計較,只是因為裴廷清看都不看她們一眼,有時候碰到有意搭訕的,裴廷清會提醒她拿出正室的風範來,三言兩語她就把那些女人擠兌走了。
起初她還想著若是裴廷清在外面玩女人的話,那麼她也會給裴廷清戴帽子,大家各玩各的太正常了,事實出乎她的意料,而她也在這幾年裡真正愛上了裴廷清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
但對於裴姝怡這種有意勾引裴廷清的狐狸精,而且還特別明目張膽,即便裴廷清剛剛的一言一行沒有讓她失望,她還是厭惡透了裴姝怡,寧憐夢這樣想著,見裴姝怡不理她正要走,寧憐夢冷笑一聲,忽然抬起腿踹向裴姝怡的膝蓋。
裴姝怡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去,眼瞧著快要跌入冰冷的游泳池裡,她眼疾手快地抓住寧憐夢,想等自己站平衡了,再踹寧憐夢下去。
誰知前面的裴廷清幾個大步返回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