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吸血才反哺”,這個讓他都有些不能接受的現象後,他對龍佩異常的避忌起來,若非必要絕對不再動用。
可是,沈欣雅的受傷,讓他不顧一切的開始第二次使用這個方法,結果卻更加的不按常理。
他本來的想法,是稍稍恢復,阻止*,救回沈欣雅,然後直接讓鷹眼爆了那老傢伙的頭,他則趁亂離開。
但是,他怎麼能想到,龍佩居然像一個久未**的旱婦般,不顧他是否能夠承受,拼命的索要,根本不讓他停下。
那源源不斷的“氣”,幾乎要把他撐爆,如果不是*的內勁刺激,他甚至都不能動彈。
如果僅僅是這樣,已經足夠“滿足”的李巖,絕對會立刻取出龍佩,避免它繼續無度的索求。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內勁的急劇壯大,使著他超出現有的境界,孤陽隱患徹底爆發,一時間心神失守,暴躁難耐,喪失了最佳時機。
而現在,龍佩似乎已經放縱的差不多了,外洩的“氣”漸漸減少,反而開始吸收李巖的身體中的“氣”。
但李巖卻不敢取出龍佩,因為他體內的“氣”,已經遠遠超過他身體的承受能力,如果沒有龍佩的吸收,即便不自爆而死,也必成廢人。
可是,如果不讓龍佩停下反哺,已經大量失血的李巖,也逃不了血液流盡,成為人乾的下場。
憑李巖的智商,自然立馬想出解決的方法,那就是釋放出體內多餘的“氣”,但偏偏他還不能跟人動手,否則絕對會再次失去理智的狂暴起來。
所以為防止會傷到沈欣雅,他必須儘快送走她,然後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盡情發洩一番,他堅持不了多久這種畸形的平衡。
見李巖的狀態越來越差,沈欣雅急的都要哭了,掙扎著身體急道:“死小眼兒,你倒是說話啊?你快放我下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女暴龍怎麼還添亂?”李巖氣急,吞下口中不多的鮮血,費力擠出兩個字:“別動!”
這次他算是虧大發了,以身犯險沒引出幕後黑手不說,還差點被龍佩坑死。
就算成功洩出體內之“氣”,失血過多倒不怕,但他的經脈肯定受損不輕,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好的,萬一再有個什麼意外,廢了也不是不可能。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因為沈欣雅的不聽話和瞎攙和,不過李巖知道,這倒是不是說,這個女暴龍有心要害他。
恰恰相反,是沈欣雅不知道他的安排,一切的行為,都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傷害,這就讓李巖更加鬱悶無奈的想吐血。
這就是典型的好心辦壞事啊,這次要是能平安度過,以後絕對不慣著她了,他可沒想過要英年早逝,而且還是個處男,掛了都不好意思見老爹。
“叮!”
正當李巖胡思亂想著,剛走出錦天中餐時,一聲熟悉的撞擊聲,不大,卻在大街上車水馬龍的雜音中,清晰的被他聽在耳內。
李巖立刻毫不猶豫的大退一步,“蓬”的一聲,他剛才所處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一個小拇指粗細的深洞。
來往的人群並沒有過多注意,只有正鬧著要下來的沈欣雅低頭一看,驚道:“這是?放下我,你快跑!”
李巖沉默著抱緊她,有些茫然的順聲看去,在看到千米外的一棟高樓,從七樓視窗伸出的一把槍時,他一下愣住了,“怎麼會這樣?”
人的視線遠近,與所處的環境和所看的目標有關,在理論上的優越環境下,人可以看到無限遠,但看到,不等於能看清楚。
就好比一個人站在面前,你能看清楚他的五官,但你要撤退到一千米開外,就算倆眼都是1。5的,最多隻能看到那是個人。
而李巖粗略計算,他與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