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來了。
“今天沒豐收?”老鱉跟胡軍不理我,兩個人對視一下,接著看電視。“又不第一次失手,不至於這個臉色吧。”
“螞蟻,你知道封郎麼?”老鱉神色嚴肅的說。
“我幹嘛知道他啊。”我說。
“那你知道封晨是誰嗎?”胡軍插話進來說。
“封晨就是封晨啊。”我看到他們莫名其妙的說。
“封晨是封郎的女兒。”胡軍說。
“那又怎麼樣呢?誰還沒個爹。”我一樂說。
“你趕緊跟封晨那丫頭斷了。你知道嗎?你再往前都一步,就是萬丈深淵了。”胡軍神色也突然嚴肅起來,讓我看著格外不舒服。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不就跟一姑娘談情說愛嗎?至於嗎?”我有點兒不耐煩。
老鱉把我拉到他跟胡軍中間坐下。“關鍵是封晨的爹不是平常人那樣的爹。她爹太有錢了。”
“有錢怎麼了?有錢人也有七情六慾。”我說。
“螞蟻,封晨是不普通有錢人家的姑娘,她爸是封郎。你知道封郎是做什麼的嗎?封郎黑白兩道全走的。你知道前幾年,東城區的一棟大廈著火,燒死十幾條人命啊。那就是封郎在背後指示的。你趕快跟封晨斷了。不然,封郎知道了這事情,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老鱉說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懼怕,像是對我的一種擔憂。
但我沒被著嚇到,我看過電影,知道那些黑手黨那些黑社會的毒辣。但我真的跌進了我們以前常說的黑暗深淵裡面。“那又怎麼樣吧?我今兒把話撂到這裡,我真的喜歡上封晨了。我不會離開她的。”
“螞蟻,你以為你是誰。你就是一混混兒,整天不務正業,先不說封晨爸是封郎,就是封晨是一純粹的大學生,你能配的上人家嗎?你高中都沒讀完。你以為現在封晨整天纏著你膩歪著你,你就覺的她愛你啊。那是她還天真,或者說寂寞,就想找一人陪著,你運氣好,逮住了。你還倒認真了。等那丫頭清醒過來了,你以為還是現在嗎?廢話少講,你今兒起,你不能再見封晨。”胡軍說。
很不幸,我被胡軍說中了。我突然陷入了沉思。我在想封晨是不是真的像胡軍說的那樣,因為她天真,她寂寞了,就找一個人陪,然後我趕上了。我拋開了封晨是一個擁有家財萬貫的姑娘,她爸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我此刻我只想封晨,那個在我眼前晃悠如此單純的姑娘。
“那我該怎麼做?”我有點暈,不知所以。
“斷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你爸媽那裡住一段時間,把電話換了。”老鱉說。
“我不去。”我說。
“你認個錯不就行了。至於跟你爸爸較勁麼。不就吵一架嗎?”胡軍說。
“那你自己想辦法。要不你去住胡軍家。不過胡軍都好長時間不住人了。”老鱉說。
“你小心點兒我爸媽的靈魂半夜出來嚇你。”胡軍狡詐的說。
“就去胡軍那裡吧。”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答應的這麼爽快。我不知道是因為胡軍說的那一番話,還是因為我懼怕了封晨她爸。或者是兩者兼有吧。一個異常華麗的夢碎前,總會在夢裡得到無限的歡樂,那是因為夢想讓你留在裡面,或許夢也很孤獨。兩個小時前,我還跟封晨親親我我,兩個小時後,就因突如其來的訊息擊碎了。看來,愛這個字變故的實在太快,因為當你深思的時候,才會發覺裡面鑲嵌了太多的現實因素。當然可以欺騙自己,但欺騙不到兩鬢斑白。醒悟了,痛徹心扉了,回眸一笑了,才發現可笑了。我大抵如此,瞬間的。
我躺在床上思量,我真的有點兒不捨得離開那封晨傻姑娘。現在的封晨跟我一樣,都跌進了泥濘的沼澤。我覺的我應該比封晨更可悲,我身邊至少還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