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兒,你知道吃回頭草,什麼感覺嗎?”老鱉暗有所指的說。
胡軍撥浪鼓的搖頭。“不知道,我試著猜測一下吧?應該嚼著特能讓人回味,雖然新鮮勁沒了。”
“軍兒,你不是常告訴我們,回憶這玩意兒,是經過多次接觸後才產生嗎?你說這都大於一次了,能產生回憶嗎?”
“我覺的能。一次忘記,這是正常的。但兩次還忘記,不說這人記性不好,還是一個王八蛋。咱家螞蟻不是這樣的人,咱家螞蟻才不做王八蛋呢?”
我雙手一抬想各自給他們一人一巴掌,但胡軍跟老鱉哈哈大笑著躲開了。然後他們順勢,每人各抓住了我一隻胳膊。
“螞蟻,這不是你風格。你怎麼又帶著這姑娘回來了?”老鱉說。
“那還用說嗎?王八綠豆眼兒對了。”胡軍說。
“犯得著嗎?不就一姑娘嗎?逗樂嗎?”我辯解說。
“你逗樂,怎麼不逗操過的其他姑娘呢?”老鱉問。
“其他姑娘不是沒遇到嗎?”我又繼續辯解說。
“你丫別裝了。就你那小心思,哥們要看不出來,就白跟你出生入死這麼長時間了。”胡軍說。
“我可跟你說螞蟻,你丫要是跟這個姑娘好了,你就得滾蛋。咱們海盟再先的,不能因為操過的姑娘對你糾纏,就他媽的投降。”老鱉義憤填膺說。
“丫的,孫子投降了。”
我掙脫開老鱉跟胡軍,站起來,回臥房了。胡軍跟老鱉被我的反應嚇了一條。我剛躺下,老鱉就跟胡軍推門進來了。我看都不看他們,側過去身。
“螞蟻,我不是那意思,你別生氣。我是說咱不能因為姑娘,就滾進紅塵中。這年代,除了自己,還能相信誰?哥們也不怕說這話,讓你難受,有一天哥們就有可能出賣你離你而去。我是怕你,一不小心跌進情海,萬劫不復。沒誰值得咱去愛,咱不去愛人家照樣有人疼人家。沒誰離不開誰。這道理,我也不用跟你講,你葉門清。我就想告訴你,把握好自己,你真跌進去,誰都把你撈不出來。”老鱉給我說。
老鱉說完應該就出去了,因為我聽到腳步聲,胡軍沒有走,我聽到了他的嘆息聲,長長的一聲“唉——”。我以為胡軍會跟老鱉似的給我上一堂政治課,因為胡軍聰明,書也比我們讀的多一些,所以他說出來的大道理特有味兒,雖不能讓人念念不忘,怎麼也會讓我歎為觀止觸動一下小心靈。但胡軍沒有說話,他隨著那長長唉的嘆息聲出去了。
是的。我們以前說過,丫的,都不準墜進那個小姑娘的生活中。胡軍給我們的定義是,糜爛有糜爛的界限,生活有生活的調調,出了界限,將被趕出局。這是遊戲規則,一個寧願糜爛死在很多姑娘的罵聲中,不活在一個姑娘溫存的懷抱裡。我們的理由是承受不起那份生活的壓力。
那幾天,我一直在老鱉跟胡軍的教育中自我檢討中度過的。他們因為,看我的反省程度,暫停了一系列的戶外活動。但封晨會給我來電話,我只能偷偷摸摸的接,不在老鱉跟胡軍的視線內。我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會偷著接封晨的電話,她給我打電話,就會有一種難易抗衡的力量讓我接,雖然在封晨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不會想起封晨。
什麼是矛盾?就是一根繩子勒著心臟,左右掙扎,不知道拽那一頭,才能緩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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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富家女(11)
封晨再次找我的時候,老鱉跟胡軍都在現場。她的突然到來,讓著實小激動了一下。當是我正在我的臥房裡酣睡,老鱉大聲的呼叫我,說有姑娘上門了。我出門一看,是封晨,就擺擺手讓她過來。老鱉只是對我投來一個不屑一顧的表情,就去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