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張毅已經聽林玉楓說過,他的師尊,乃是仙劍門的掌教,還有些不已為然,今rì一見,卻讓張毅感到心驚。
同為一派掌教,天閒子身上卻沒有了白凡身上那種煞氣,甚至說凌厲的氣息,天閒子就像一個普通人站在張毅前方,卻讓盤望感受不到浩瀚的氣勢,就像一個普通人站在一樣。張毅相信,把天閒子丟入人群中,自己一定會認為他是凡世俗人。
膽敢號稱一劍平天,足以說明他的劍法造詣頗高,甚至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也不為過。
一連串的想法在張毅腦中飄出,張毅也就更加jǐng惕。
如他所想,天閒子在劍法上的造詣,可謂是無人能比,而且為人低調,不與其他門派爭鬥,也就造成了丟入凡世,也無人能夠認出的特點。
面對如此高手,張毅自然不敢掉以輕心,與天閒子間隔一丈,隨時準備祭出滅神劍。
天閒子自然看出了張毅的戒備之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搖頭,道:“張毅小兄弟,老夫和這徒弟一樣,對於正邪之分看的不是很清楚,正道,有邪惡之人,魔教,也有正義之人,用之正即正,用之邪,便為魔。”
天閒子的一番話,讓張毅心中一震,看向天閒子的眼神,也有了略微的改變。
見張毅戒備略有放鬆,天閒子滿意的點點頭,讓開身來,說道:“既然張毅兄弟有要事,那老夫也不多加挽留了。”
張毅jǐng惕的看了看天閒子,然後疑惑的看向林玉楓,見林玉楓微微點頭,才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是何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闖我仙劍門?”就在張毅經過天閒子之時,天閒子一聲怒喝,手中寒光一閃,一柄火紅sè的長劍出現,讓張毅心中一驚,連忙後跳,血sè光芒一閃,滅神劍已經握在手中,jǐng惕的看著天閒子。
但天閒子卻將目光放在遠處,根本沒在張毅身上。
“難道不是針對我嗎?”張毅不敢放鬆jǐng惕,握著滅神劍,一動不敢動。
“哈哈哈,不愧是一劍平天,果然厲害。”一陣大笑,接著便是一道黑影閃過,前方,一個黑衣人蒙面人出現在三人前方。
“到底是何方高人,為何擅闖我仙劍門?”天閒子原本嚴肅的臉上,湧出了殺意。來人如果是平常裝束他還不介意,但是來人卻是一襲黑衣,還蒙面,這來意也就有些不善了。
而那黑衣人似乎也沒有掩藏來意,冷笑一聲,祭出一柄長劍,看著天閒子,說道:“久聞仙劍門掌教劍法通神,人稱一劍平天,今rì,我就來討教討教。”話剛說完,劍尖一抖,挽出一陣劍花,刺向天閒子。凌厲的劍氣,直接籠罩天閒子和林玉楓。
“哼!”一聲冷哼,沖天劍芒出現,接著便是一陣交鳴之聲,劍影飛舞,將張毅逼的連連後退,林玉楓的也被拋飛出來,身上無一絲傷痕,顯然是天閒子刻意而為。
“哈哈,張毅兄弟,來來,我們坐著聊!”林玉楓一點也沒有為天閒子擔心,指了指身邊的一塊石頭,就坐了下去。
張毅現在可一點也不敢大意,看了林玉楓一眼,依舊將滅神劍橫於胸前,看著前方交織的劍網,眼中不停閃動著jīng芒。
“你到底是何人?”天閒子一聲怒喝,接著一陣轟鳴,激戰的兩人飛退,地上的碎石,也在轟鳴聲中變成了碎末。
天閒子仗劍而立,盯著前方的黑衣人,眼中帶著濃郁殺意。
而那黑衣人,就顯得有些狼狽,身上遍佈劍痕,看樣子,衣衫也已經破爛,看樣子,根本不是天閒子的對手。
對於天閒子的問話,黑衣未答,而是一聲低吼,再次出劍。
“冥頑不靈!”天閒子手中的劍輕輕一樣,剎那,長劍暴漲,變為一丈,帶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