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要這麼下流!”
“不就看了你兩眼麼。”姜蟬衣拍了拍桌子,葷話張口就來:“大不了讓你看回來就是。”
“啊這……真讓麼?”
“真讓,你敢麼。”姜蟬衣活動了一下領口的翠玉紐扣,挑釁道。
“算了算了。”寧言可是正人君子,想了想,換了個角度勸道:“雖然我們光風霽月,也得考慮一下影響,每天都這麼混在一起終歸是不太合適的,你師父都懷疑我們了。”
“你都知道我們光風霽月,還怕我師父幹什麼。”
“你不在意自己的清白,我在意啊。”
“你還有清白麼?”
“夠了啊!”寧言拍桉而起,手指氣得微微顫抖:“我忍你很久了!”
哪怕敵強我弱,我寧言也要逆流直上,這女人簡直無法無天,是該懲戒一下了!
姜蟬衣有些意外他的反應:“那你想幹什麼。”
“我申請和你單挑!”
“哈哈哈哈,就你?”姜蟬衣彷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我讓你一隻手你都贏不了我。”
“有本事你兩隻手全讓了。”寧言面不改色道。
姜蟬衣笑容一滯,翻了個白眼:“乾脆我站著不動讓你打得了。”
寧言勐點頭:“那說好了啊。”
“厚顏無恥!”姜蟬衣罵了一句,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臭不要臉!”
寧言卻一副直接開擺的樣子:“反正我不想再和你一起行動了,大不了被你揍一頓。”
“怎麼都不肯麼?”
“寧死不屈。”
姜蟬衣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一手託著下巴,眼波流轉間狐媚之態藏都藏不住。
“寧言,你也不想我們的事情被我師姐知道吧。”
寧言愣了愣,又坐了回去。
“在下得姜姑娘相助,猶魚之有水也!”
“事關重大,我們好好計劃一番。”
……
郭侃近來過得是不開心的。
卦象明明顯示明州城是龍興之地,可他似乎來了明州城就處處碰壁。
先是與黃金家族的交易被人撞破,接著又是潛龍壺被盜,現在就連想玩個女人都玩不到。
為了抓沉秋凝,他已經派出好幾個六品高手了,但是都不明不白死在路上,連個信都沒傳回來。
他可是將要獨斷乾坤的真龍,氣吞天下的人皇!
那些女人就不能乖乖爬到他床上麼!
“廢物!”郭侃一腳踢倒堂中的貫耳玄紋青瓷瓶撒氣,價值數百兩的珍寶就這麼碎了一地。
“殿下還請息怒。”
正在這時,一位中年書生從堂外走來。
郭侃斜眼問道:“沉秋凝的行蹤可真?”
方克己沒想到他最關心的居然是這個,暗歎了一聲,說道:“千真萬確。”
“那為什麼抓不到!”
“六品武者可能勉強了些。”方克己又補充了一句:“若是殿下准許屬下前往,定將那女人抓回來獻與殿下。”
“你?”
郭侃即便不聰明,可也沒蠢到那個地步。
方克己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現在明裡暗裡想殺他的人不少,他能平安無事的最大依仗就是眼前這位平平無奇的書生。
除非是真正的大宗師出馬,否則他就是無敵的!
郭侃收了收脾氣,用自認為禮賢下士的口氣說道:“你別去了,就在這裡。”
“正該如此。”
“只是府中折損了那麼多六品武者,防備會不會有些空虛。”
方克己平靜道:“殿下不必擔心,有屬下護在殿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