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請他們吃飯?!吃屎還差不多!”
“一柄劍能值多少銀子,若是姜姑娘負擔不起,我賠你十把都可以。”柴茹茹白了她一眼,架子拿捏得高高的:“這點小事還要說出來汙了言哥哥的耳朵,你這賤……見錢眼開的女人,無理取鬧!”
姜蟬衣眼睛在冒火,氣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那把劍、那把劍……”
她說到這裡,卻不知該如何往下講。
她用餘光瞥了眼寧言,萬一他誤會了他們的關係,從而對她產生不應該有的想法怎麼辦……
姜蟬衣不是不記得那晚的荒唐事,只是她一直告訴自己,她不過是替沉秋凝提前試用一下!
一定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她也沒那麼失態了,冷哼一聲又坐了回去。
吳清用胳膊肘頂了頂身旁的畢月烏,示意他講兩句。
畢月烏卻如老僧坐定,一副等著開飯的樣子,誓要將蹭吃蹭喝進行到底。
寧言見司天監那兩人不說話,主動挑起話頭:“兩位尋在下究竟是為何事?竟然會驚動九皇星君。”
他當然清楚對方找上他肯定是因為郭侃一事,只是他還無法確定司天監對整件事到底掌握到何種程度了。
畢月烏輕輕掀開面具一角,抿了口茶水道:“奎木狼謀逆一桉牽扯重大,還需請你往京畿道協同調查。”
寧言一頭霧水:“奎木狼又是誰?”
畢月烏砸咂嘴,吐出一口茶渣:“方克己這個名字總聽過吧。”
“方克己是司天監的人?”寧言驚訝道。
他倒是隱約記得那老小子和他提到過,說以後託關係把他弄進司天監之類的。
沒想到他一叛徒居然不聲不響混到二十八宿了。
“曾經是。”畢月烏敲了敲桌子:“他犯下這等大錯,紀名星君也護不住他,早就被除名了,還是聖上親自降下的旨意。”
“說實在我也挺好奇的,他要是按部就班下去,若干年後必能接任五斗星君的位置,為什麼要鋌而走險?”
“他到底在謀求什麼,寧言,你能告訴我麼?”